“就喊声。”秦纵说,“你这反应也……”
“你别说话。”阮肆尴尬地埋头,咬牙切齿道,“靠,流鼻血。”
秦纵跟着就笑出声,靠椅子上笑得真打起嗝。阮肆踹他,“笑笑笑,笑你个头!快抽纸给,啊,要流出来。”
“至于吗。”秦纵边压着嗝边停不下笑,递纸给他,凑过去雀跃道,“哥哥你至于吗?”
“别太得意啊。”阮肆挡着鼻子抬头,眉梢高挑,“给你说别太得意秦纵。”
阮肆和秦纵边扒饭边竖起大拇指,在眼神交汇中达成致。
奶奶无敌!
“好爽。”阮肆倒在夜空下躺椅上,摇晃着望星星,“吃头汗。”
“太饱。”秦纵坐边上,抬腿压在阮肆腿上,“要命……明明感觉还能再吃。”
“你这肚子。”阮肆伸手过来摸把,“皮带还好吗?”
根狗尾巴草,在窗前边摇晃边转圈,“跟着来呗。”
秦纵笑到要打嗝。音乐还在继续,阮肆随着音乐吹起口哨,草帽摘下来转个圈,再在音乐里扣回去,身体摇晃得很随意。
妈。
秦纵想。
这人就算放飞自也这帅。
“不行。”秦纵笑,“尾巴都晃起来。”
“妈。”阮肆也想笑,又对自己恨铁
“你摸啊。”秦纵笑,“手都上来还客气什。”
阮肆晃着躺椅,“不耍流氓,你也别招。现在可是在地盘上,分分钟让你叫哥哥。”
“那等什呢。”秦纵俯身在他上方,咬着字喊,“软软哥哥。”
两个人对望,蚊子翁嗡嗡地飞在耳边。
“卧槽。”阮肆直愣愣,“卧槽……”他把掩住口鼻,猛地坐起来。
奶奶酸菜鱼是没人比得上味道。
奶奶做所有菜都是没人比得上味道。
新鲜草鱼处理干净,被料酒和姜末腌制恰好,煎成微微金黄色。酸菜是奶奶独家秘方,酸感到位,嚼劲十足,切成适中大小呈在鱼肉上起焖煮。煸香葱、花椒还有干红辣椒随着焖煮渍进独特调料香,起锅时香醋倒,让站在边上闻着味阮肆喉结用力地滚动。酸菜鱼最令人魂牵梦绕地方在于酸菜和鱼肉结合,当口感酸爽酸菜碰上细嫩滑爽鱼肉,由奶白鲜美汤汁辅佐,口吃是微辣酸香绝美。盛成小山堆米饭被蒸得软硬正好,莹白米粒颗颗饱满,稻香在经历焖锅过程中让独特醇厚感喷发,配上酸菜鱼汤正是薄厚恰好层次感,快感和累积香味齐缠绵在舌尖,让胃都催促地叫嚣起来。
奶奶酸菜鱼究极进化体。
奶奶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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