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你这个渣男!”孔家宝把兜里糖袋砸过去,“老子少男心碎。”
秦纵抬手接糖袋,拆开看都是薄荷糖,他吹个口哨,剥颗丢嘴里。两辆自行车并行,三个人吐槽路。
赵云林请假,鼻梁骨虽然没有断,但是软骨骨折,不知道怎跟家里人说,竟然没找阮肆。不过纵然没人告学校,卫生间动静也瞒不过去,楼道里监控被黄佳丽调出来,大早就去教室拎几个嫌疑人到办公室。
“什事,什事能让你跟人动手?都是同学,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呢阮肆!”黄佳丽恨铁不成钢,“你言不合就动手啊?这什脾气,平时也没见那大火气!他干什,啊?”
“闹着玩。”阮肆态度诚恳,非常配合,“赵鼻……咳,赵云林跟是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熟得很。”
,是不是?”
“哇靠。”阮肆笑,“烦不烦啊这自恋。”
“你烦吗,”秦纵下巴压他肩膀,“烦吗?”
“……”
“烦死!”后边车铃大作,孔家宝呼哧呼哧地蹬着车,“妈追路,你俩硬是没人回头!还他妈在这腻歪,喔,‘烦吗’,‘不烦最爱你啾啾’。”孔家宝边喘边愤怒,“你俩言情剧上身是吧?”
孔家宝想笑,看着他脸真诚地说“熟得很”三个字时候,边上几个虎躯震,都记着他那句“这事没完”。
“闹得玩?闹得玩把拖把都打折?”黄佳丽点着桌面上清单,“毁坏公物要赔偿,你们几个没事这闹着玩?还有你,笑什笑老半天,不说你你还来劲?孔家宝,态度端正!”
“诶,端正,端正。”孔家宝立正,“诚恳地向您交代错误,真切地认识到自己错误,不应该……噗。”阮肆踩他脚,他生生改口,“……没阻拦他们玩……”
走廊里有监控,卫生间里没有。门关上,办公处也不知道里边到底是谁动手。赵云林请病假,但公物损坏严重,必须记过警告,人份检讨不能少,周升旗还要点名批评。
“这小子不吭声,反倒觉得还要
秦纵抬腿踹孔家宝车杠,“靠。”
孔家宝稳着车,笑不停,“就等着这机会呢,怎样?特不爽是吧弟弟?诶说真,你这黏他不烦啊?天天坐后边看他后脑勺都看烦。”
“你有没有点审美。”阮肆抬手撸把自己后脑勺,“这有型后脑勺,看万年都不会腻!”
“你跟换。”孔家宝说:“盯万年试试。”
“你盯天就烦。”阮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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