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想打你。”
“是吧。”秦纵照他腰上又咬口,“现在谁皮痒?识时务者为俊杰啊软软。”
“妈……”阮肆合眼,“老子阵亡。”
“帅脸,”秦纵嘶声:“这帅脸你也舍得蹬?”他撑臂翻个身,压阮肆背上。
阮肆“噗”声差点吐血而亡。
“不想动。”秦纵脸贴阮肆后腰,“要报仇。”
“报你妹……日!”后腰上被咬得疼,阮肆被压在底下跟咸鱼似扑腾两下,“腰要废!善良小青年阮肆惨遭发小恶口撕咬……你自觉点行不行!还不松口!”
“善良小青年,”秦纵松口,“那是。”
怒道:“妈!老子圣地!小姑娘都没亲过呢!”
秦纵冷笑,“爽不爽?”
“爽你脸!”阮肆枕头盖他脸上,“今晚上有你哭时候!”
等战时停息,枕头都被砸开口,鹅毛飞地。被子拖地上,床单扯半。
秦纵已经套短裤,横床上喘息,抬手推阮肆腿,“重。”
阮肆趴着犯困,他说:“最近是水逆吧?今天要命……”说到这他陡然撑身,“啊,忘记写作业。”
秦纵压着人没动,眼睛往墙上瞟眼,“可喜可贺,已经两点。”
“噢。”阮肆又倒下去,“来不及。”
秦纵被逗笑,抖半天,痒得阮肆也跟着笑。
“明天会代表楼道观光团慰问你。”秦纵说:“热烈庆祝肆哥再创不写作业记录。”
“你滚。”阮肆埋脸在床单里,“压死你算。”
“来。”秦纵大刺刺地嘲讽,“爬上来啊。”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阮肆撩起T恤,露出被捏出手印腰,“你良心都不会痛吗?腰要断。”
“良心被狗吃。”秦纵指指肩膀,“牙印还在这儿呢。”
“靠。”阮肆脚蹬他侧脸,“今晚要造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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