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好羞耻!
阮肆大怒:“你果然偷看!”
秦纵被按在被子上,挣扎着说:“大王饶命!”
“做你白日梦!”阮肆骑他背上,按着他脑袋,审问他:“你什时候偷看?”
秦纵脸闷在被子里,说:“……前天。”
前天阮肆出门挂个针,本子和武侠书夹在起放,秦纵以为是笔记,看才知道是故事,是阮肆自己坑坑巴巴写故事。
阳正端菜出来,闻言兴致勃勃地说:“快别,先来尝尝做粥!”
阮肆闭眼躺回去,“觉得还需要再躺下。”
阮肆请两天假,又赶着周末,在家里连休息四天。没事时候就看看书,秦纵偶然发现他不仅在看书,他还在秘密地写些东西。
“不许偷看。”阮肆说:“你怎还看。”
秦纵闭上眼,说:“大王,什也不知道。”
他垂死挣扎,喊道:“哥哥对不起!”
“谁是你哥。”阮肆冷笑,“你看多少。”
“点。”秦纵脑袋被按进被子里,他只得道:“……全部。”
阮肆:“……”
阮肆掩面,“别说。”
自从看西游记,他时不时就叫阮肆声大王。
“这可疑。”阮肆狐疑地把本子翻几下,“真没偷看?”
“真没有。”秦纵背起手。
阮肆合上本子,装作不在意道,“反正都是些废话。”
秦纵端庄坐,阮肆和他大眼瞪小眼,他憋会儿,突然问道:“主人公为什要叫琴·飞畅沙白田·宗?”他说:“多奇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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