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在床单上拨划几下,道,“游泳。”
秦纵忽然翻爬起来,脸严肃地趴到阮肆边上,呲牙问:“掉吗?还在吗?”
阮肆认真看几眼,道,“没有……等等,又少颗。”
“真?!”秦纵摸向喉咙,再摸到肚子,继而愣愣道,“吃下去。”
“接下来就交给。”阮肆沉痛地拍拍他肩头,“不要怕同志,会用超能电子炮消灭它。怪兽还要几分钟才能长出来,你有什要说吗?”
吸气,“要呼吸不。”
阮肆收腿滚个圈,背着他睡。
午觉睡得香,醒来多半是要懵会儿。阮肆醒来时候要热死,他背上几乎都湿透。秦纵压条腿在他胳臂上,脚丫子都要贴他脸上。结果转头才发现是自己睡成顺时针,枕头都掉。他把秦纵腿移开,翻身捞起枕头,趴着任由阳光透过玻璃铺在背上。
他看秦纵,秦纵显然在梦里还惦记着牙,睡得很克制,姿势就没怎变过。
秦纵妈妈叫舒馨,是团里小有名气歌唱家,长得很漂亮。阮肆对舒馨印象最深刻就是手,弹琴手,纤长白净。
秦纵被他沉痛表情震慑到,埋头想会儿,抬头泪目道,“还想吃碗蛋羹。”
秦纵手……
阮肆伸手轻拨下秦纵手指,果然很软乎。听说这双手也要弹钢琴,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也像他妈妈样好看。不过男孩子,也许会粗些。
阮肆又看自己手。
“好看。”秦纵忽然出声,吓阮肆跳。他垂下手,“怎不早出声!”
秦纵还有点迷蒙,被阳光晒到半张脸,抬手遮挡,偏头躲躲,才说:“你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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