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攻受
热心读者:千鹤文通常都是先出场是攻
小攻:在哪?
小鸟:开头那只不就是!
小攻:……(磨爪ing~)
拐过街角,便是家收旧木料铺子,苏誉将板车上大木盆和两个大木桶卸下来,只留盛着鱿鱼那个半大不小木桶。
胡子花白老木匠看半晌,“十文个。”
“这木桶十文个也就罢,可这木盆是整块木料挖,起码八十文钱。”苏誉蹙眉道。
“你这是两块拼,最多三十文。”老木匠皱皱眉。
“那不卖。”苏誉弯腰,做势要把木盆拿走,这木盆确实是好料子做,若不是钱不够,他还舍不得卖。
老木匠见状,不舍得那块老料,只得松口。经过番讨价还价,木盆卖五十五文。苏誉数数新得到七十五文钱,加上今日卖鱼得来两百十三个铜钱,这些便是他如今全部家当。
收好那两吊半铜钱,苏誉牵着驴子回到东城角落里座宅子。这是个三进宅院,青砖灰瓦已经颇为老旧,只有正门前两座石狮子还留着些昔日风光。
“呦,咱二少爷回来,今日份子呢?”从偏门进去,就见个膀大腰圆妇人倚在廊柱上,伸手向他讨要银钱。
“母亲昨日说那药已经不必吃。”苏誉面色冷清道,懒得看那妇人眼,径自去栓驴子。他这身体是老爵爷庶子,但正房夫人没有子嗣,便将他当嫡子养在身边,三月前他爹死,嫡母被大伯家气得病倒,为供给嫡母汤药,苏誉每日给大伯母上缴两条海鱼抵汤药钱。
大伯母闻言,双细眉倒竖起来,冷笑道:“既然你母亲不吃药,明日便把驴子卖掉,省得你日日出去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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