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张和林烟模样
脸，连脸上笑容都是那
熟悉，只是林照鹤迅速认出
他并不是林烟——他脸上完好无损，没有狰狞伤疤。
“林烟？？”齐名也认出他，语气不可思议到恐慌，“林烟为什会在这儿……
四楼很安静，没有人，没有鬼，什都没有，空空荡荡教室里透出寂寞味道，门窗也没有像楼那样封死，甚至能看到明亮月光透过窗户，洒到红色木地板上。
林照鹤不由得放缓脚步，4-11教室，在走廊那头，林照鹤和齐名靠近之后，远远便看见教室门开着。
“有人？”林照鹤低声道。
“好像是。”齐名说，“小心点……”
两人尽量压低脚步声，缓缓地挪到教室门口，朝着里面看去，没想到，还真看到个人坐在里面。
赶紧对着阿姚招招手，示意他快点出来，他们得走。
阿姚注意到林照鹤召唤，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犹豫片刻后，他对着林照鹤摇摇头。
林照鹤甚至都以为自己看错。
“
不走，林哥。”下刻，条温情信息发到林照鹤手机里，上面是阿姚充满感情文字，“她们都太需要爱，想留下来陪她们段时间，你说对，人类不该为皮相所惑，她们都是纯洁又美丽女孩，舍不得离开……林哥，你们走吧，有缘再见。”
林照鹤都傻，心想这是皮相问题吗？这分明就是物种问题，在没有遇到你喜欢女鬼之前你直以为自己喜欢是人。
那是个穿着便服男人，脸颊背着光，看不清楚模样，他坐在教室中间，动不动，像樽没有生命雕塑。
“坐着别动！！”齐名掏出枪，对准眼前人。
林照鹤也抬起相机对准这个人。
然而面对齐名和林照鹤威胁，男人似乎无动于衷，他放下撑着脸颊手，缓缓扭过头：“哟，好久不见。”
林照鹤和齐名看清他面容，两人呼吸都停住。
见阿姚真没有要走意思，林照鹤只好放弃，对着齐名道：“算，咱们走吧？”
齐名在鬼片里也算见多识广，但这多年，倒是第次遇到个和群女鬼谈恋爱勇士，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说没搞错吧？他真要和群女鬼谈恋爱？
林照鹤没说话，拍拍他肩膀当做答案。
阿姚留在教室里，林照鹤和齐名则顺着楼梯到四楼。
此时距离他们约定见面时间不到半个小时，林照鹤给庄烙发消息，得知他已经在四楼，不过并没有看到路平平口中相约见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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