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神魂离体给瞧瞧。”朱星离支使沈歧睿去关门,拉着沈楼坐好,快速在他四周摆几块鹿璃。
阖目,神魂出窍。
鹿璃光芒中,显出沈楼明亮神魂。那神魂与寻常沈楼般无二,只是左边头顶,多只奇怪鹿角。
“啊,补是九色鹿。”朱星离然,单指点在沈楼眉心,大喝声,“回魂!”
神魂重新回到身体,沈楼睁开眼,
沈楼乖乖地给他捏,末,在他掌心轻轻舔口。
“咦?”这动作,寻常沈清阙是绝不会做,林信不觉得可爱,只觉得毛骨悚然,蹭下坐起来,“沈楼,你还认得吗?”
沈楼跟着坐起,歪头看他。这就更奇怪,个大男人,做出这种幼稚无辜动作。
“信信。”
还好,认得。林信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沈楼用脑袋顶翻在床上,来回蹭着胸口。
说句话,“不该杀钟长夜。”
“上辈子,你已经偿命。”沈楼摸摸他后背。
“但把他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杀。”林信把脸埋进沈楼颈窝里,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用这沾血债手拥抱沈楼。
半晌,没听到沈楼回答。林信忐忑地抬头看他,却见他微微仰着下巴,脖颈上青筋紧绷,显然是在忍着疼。
林信凑过去,亲亲他下巴。沈楼缓过这阵剧痛,回他个吻,“该还,你都还清,不必自责。”
“师父!”林信扯开嗓子,大声疾呼。
“碰!”客房窗户被打烂,朱星离瞬间蹿进来,“怎?怎?”
“你给他补什东西?”林信欲哭无泪地被沈楼按在床上舔脖子、蹭脑袋。
沈歧睿随之而来,看到眼前景象不由得黑脸,“成何体统!清阙,快起来!”
沈楼听到父亲说话,便坐起身来,轻咳声,“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方才做个长长梦,梦到自己在林间飞奔,吃到极为鲜嫩青草,喝到比梨花酒还要甘甜泉水。醒来看到林信,就忍不住想要跟他蹭蹭头顶。
“嗯?”林信觉得沈楼这句话不简单,待要再问,却被沈楼按住脑袋。
“信,叱奴。”沈楼轻声说着,慢慢合上眼。
林信睡会儿就醒,睁着眼贪恋地看着沈楼脸。他太依恋沈楼,这人是他那些痛苦岁月里唯安慰,再如何也舍不得放手。
睫毛轻颤,沈楼缓缓睁开眼,应是已经克化补东西,面上并无痛色,四肢肌肉也是放松。漆黑双眸,带着几分懵懂,好奇地看着林信。
“醒,还疼吗?”林信伸手捏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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