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人突然进犯,二爷没有防备,被连下两座城。没得办法,才叫小来求援。”来是个熟人,就是先前给
“怎?恼羞成怒!是不是特别想把压在雪地上,就地正法呀?”林信攀着肩膀去看他脸,结果沈楼突然松手,整个人都掉下来,阵天玄地转,后背抵在粗壮枫树上。
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走到枫津,门前合抱粗百年老树,积满冰雪。
沈楼把林信压在树干上,堵住那胡说八道嘴,树梢浮雪震得簌簌下落,停在枝头麻雀被惊得高飞。
“世子……哎呀!”紫枢出来迎接,却看到这幕,吓得差点摔到冰湖里去。
林信刚把手伸进沈楼衣襟里,听到这声惊呼,本不想理会。奈何沈楼是个讲脸面人,立时停下来,用大氅将眼角飞红林信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道灵光自天边而来,没入浣星海松林中不见踪影。
直到沈楼凿开冰洞重新冻住,这绵长吻才堪堪结束。
“腿软。”林信挂在沈楼脖子上,耍赖不想走。
沈楼在他嘴角轻啄下,“背你。”北地太过寒冷,雪地里站久消耗灵力,还是要快些回屋去好。
林信美滋滋地趴在沈楼背上,系好大氅带子,将两人都包裹进去。冰湖雪海上,两人叠作人,囿于方寸温暖之中,缓缓前行。
紫枢尴尬地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闻声走出来黄阁不知道发生什事,开口直接道:“世子,西域钟家有人来,国公爷请您立刻过去趟。”
林信想起方才瞥到灵光,竟然不是他太激动而出现幻觉?
“知道,”沈楼扶着林信站好,给他整理下衣襟,“过去趟。”
“也去!”林信磨牙,该死钟家,从来没给他带来过好事。
临近年关,该送年节礼早已送过,世家之间这时候通常是不会再互相走动,都在家里等着过年。钟家这时候派人来,定然是出什急事。
摩挲着手中小鹿,林信忍不住偷偷地笑,“哎,问你,当初在鹿栖台上,其实你是愿意吧?”
沈楼轻咳声,不说话,耳尖渐渐红起来。
被铁链锁着羞辱,哪里会愿意?只是面对着那样林信,有些情难自禁,每日在九霄与地府间沉沦颠倒,当真是欲仙欲死。
林信歪头看那只红红耳朵,忍不住张口咬住,“啧,怪不得每次到最后你都要反扑过来,是忍不住吧?假正经,明明心里想要得不得,还要装出副坚贞不屈模样,当真是……”
“林信!”沈楼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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