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杀他,已经很是不错,”林信用刀面拍拍封重胸口,“如果英王殿下是来兴师问罪,就请回吧。”
“林信!”封重有些生气,“你到底要做什,能不能跟商量下?江山社稷不是闹着玩!”
“这是你江山吗?”林信呛道,
“此事,可与割鹿有关?”封重低声问,其实他更想问是不是跟割鹿侯有关。
杜晃苦笑着摇头,无论封重怎问,皆三缄其口,不敢多言。
封重抿唇,转身去寻林信。
许久不使弯刀,有些生疏,林信在院子里招式地练刀。鹿璃灵力沿着弯刀流转,从刀尖涌出,弯折回刀柄,舞动起来,好似个完整圆。缺月化满月,割人头最为方便。
余光瞥见封重走进来,没当回事,继续练刀。
,正在拼斗几人分出胜负。七八个人都倒下,只有名还站立着,那人手中握着把铁剑,急促地喘息着,坚实肌肉透过汗湿薄衫清晰可见。
“那是三年前武举探花,跟他同科人都入宫做皇家侍卫,就他,因为不会说话得罪贵人,直留在这里不得晋升。”羽林军统领见林信感兴趣,立时介绍起来。
林信眯眼看着那灵力充沛男子,眼中泛起冷意,那人履历他比羽林军统领可要清楚得多。那人正是他渊阿十四刃之。
“哎,侯爷!”看着言不发转身就走割鹿侯,羽林军统领有些无措,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位爷。
不等封重将林信话带给杜晃,杜家老侯爷过世,杜晃告丁忧。
“信信!”运半晌怒气,气势汹汹地开口,叫出来却是这个称谓。封重噎下,背过身轻轻给自己巴掌。再转过来,正对上林信凑上来脸,顿时吓跳。
“做什?”林信笑嘻嘻地推他把,“没大没小,叫师兄。”
封重被推个趔趄,抓住林信肩膀勉强站稳,“问你,杜晃事,是不是你做?”
“是啊。”林信漫不经心地说。
封重没料到他承认得这利索,沉默半晌,“不知道你想做什,但杜晃是个能臣……”
元朔帝很是惊讶,“老侯爷并非你嫡亲祖父。”
“臣入京多年,家中全仗老侯爷照拂,当为侯爷守孝,望陛下成全。”杜晃额头贴地,涕泗横流地说。
封卓奕看出几分不寻常来,挽留几句便准丁忧。
“杜公,您这走,中书省不就乱套。”想起林信让自己带话,封重有些不安。
“殿下言重,这世上没有非谁不可事,杜某离去,自会有人顶替。”杜晃语调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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