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听过几人都有些吃惊,林信早就知道,懒得听,趴在桌上装睡,用脚勾沈楼小腿。等沈楼看过来,就冲他挤挤眼。
两人像是真正少年
次日,学宫在秋猎之后重开。
修仙之人,讲究学无止境。太子登基之前,都要直上学,而住在东宫其他人,就得陪太子读书。没什差事英王封重,也跟着来。
旷工多日太师朱星离,总算出现在课堂上。平日教书太傅,见到朱星离,立时起身行礼。
朱星离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自己随意捡张椅子坐下,拿过太傅书来看,“在讲什?”
“讲前朝史。”太傅恭敬道。
手因为天天练剑,有层薄茧,干涩时会弄疼林信,他便极为小心,蘸取些汁液,均匀地涂抹在柱身上,逐渐加快速度。
“唔……”林信咬住下唇,将呻吟压到喉咙里,只偶尔承受不住才发出声低吟,还专门贴到沈楼耳边叫唤。
沈楼指尖发颤,隐忍呜咽比不说话还折磨人,,发狠般地骤然加快速度,换来林信近乎啜泣惊喘,顿时泄出来。沈楼松开手,叹口气,“学会?”
“不知道,”林信睁开湿漉漉眼睛,看着沈楼汗湿额角,暗笑少年人就是不经逗,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也帮你吧。”
话音刚落,就动手,直接伸到沈楼衣服里,准确地捉住已经坚硬如铁小小楼。
“前朝啊,”朱星离然地点点头,“有玉,你说说,前朝与大庸有什区别。”
“前朝没有鹿璃,修仙之术已近末路。三省六部治国,分九州五十郡……”钟有玉被点名,便起身,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他语速极快,不多时便把太傅讲东西都复述遍。
“九州十五郡,那你可知,当时地域有多大?”朱星离在书架上翻出本疆域图来看。
钟有玉愣下,“应当与大庸差不多少吧。”
“错,”朱星离伸出根修长手指,点点舆图,“只有中原这大。”
“你怎也?”林信仿佛受惊般,抬头看他,被沈楼按住脑袋,埋在胸口不许他看。
啧,害羞。林信挑眉,坏心眼地转动脑袋,用舌尖轻触碰沈楼胸口,而后,握住那令他思念已久大家伙,撸动起来。
起初还装几下青涩,不会儿就手法熟练得宛如采十几年灵芝药农。
沈楼:“……”
终于玩够,林信心满意足地睡过去。沈楼没有再动他,盯着他睡颜看半晌,缓缓地露出个清浅笑来。将薄唇轻轻抵在林信额头上,珍而重之地落下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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