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蛮族,被金吾卫看到,他们定会把这事告知皇帝。”皇帝感兴趣,略微查证就会明白,不爱操心朱星离,收养孩子定然都是至交好友,而他最好朋友就是林争寒和剪秋萝。
“那是不是得进京?”林信把小鹿扯下来,摩挲着背后“争”字。
“莫怕,若是进京,会护着你。”沈楼把自己腰间玉佩绳解下来递过去。他自己定然还是会陷入那个泥潭,但林信只要不做那劳什子割鹿侯,就
这闹,马惊,尥蹶子把两人给甩出去。沈楼自己垫到下面,抱着林信滚圈。
林信爬起来,顶着头草叶子,委屈道:“要是虫虫在话,肯定会给准备。”
故作娇柔模样,看得沈楼嘴角直抽,叹口气,从袖子里摸出条黑色带银色长流苏发带,上面还缀着鹿璃碎屑。
黑绸银苏,是浣星海给家族子弟准备束发礼,金贵点会加上鹿璃碎屑,意为聚揽万千星辰。沈家没有朱家把鹿璃雕琢出八面玲珑手艺,就简单粗,bao地打碎黏上。
沈楼不喜欢这耀眼,寻常只戴没有鹿璃那种。
有点晕。”
沈楼低头看看“弱不禁风”林不负,顿时歇点破心思。噬灵事,也不着急。
暑消秋风至,师弟已经走两个月,没有任何书信传来。林信看看自己已然拆夹板左手,嘀咕封重胳膊也该好,怎这般没良心。
明日便是他束发日子,朱颜改骗弟弟给自己做苦力,结果还是赶不上灵剑出炉,把朱星离气得跟他打架。
女子十五及笄,男子十五束发。束发之后,便可以娶妻。
林信立时抢过来,“这个好,等束发时候,就让师傅给戴这个。”
“你那块玉佩,也拿出来吧。”沈楼看向林信脖子里细麻绳,这孝他戴六年,也该摘。
“那怎行?”林信把黄玉小鹿掏出来,这可是寻鹿侯玉佩,给人瞧见他身份就瞒不住。
“已然瞒不住。”沈楼看向京城方向,他刚刚收到消息,队金吾卫正朝南域而来。
林信眸色暗。
“明日束发,你可有礼物相送?”林信拆夹板,立时变成拴不住跳蚤,拉着沈楼去郊外骑马。
沈楼看着前方,装没听到。
林信策马拦住他,“好你个沈楼,打算空手观礼啊。”
“束发及笄,只有长辈或是丈夫才会赠礼。”沈楼垂目看着低头吃草马。
听到这话,林信就更想要,跳到沈楼马背上挠他痒痒,“不管,就得给,咱俩可是小时候起睡过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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