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京墨道:“这屋子里就你二人,除你还会有谁喝酒!”
陆鬼臼看着这副模样张京墨,第个想法竟是直接把鹿书意识关起来——这样特别师父,他谁都不想分享。
和喝醉酒人讲道理是十分愚蠢,陆鬼臼只好耐下性子,细声细语道:“师父对不起,你那酒太好喝,时间没忍住,你能原谅?”
本以为自己认错,张京墨会就这算,结果他话出口,就看到张京墨更加来劲,他道:“既然你都承认,就该认罚!”
陆鬼臼:“……”不该承认。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张京墨又饮几碗,他提起酒壶正想往里面倒酒,却发现酒壶已经空。
“怎没。”张京墨嘴里嘟囔,眉头也皱着,像是个刚吃完糖果孩子。
陆鬼臼还没说话,就听到张京墨大声说:“陆鬼臼,你个兔崽子,是不是偷喝酒!”
陆鬼臼这才发现张京墨是真醉,若不是醉,他师父定然是不会说出这样话。
果不其然,张京墨下句便是:“你做什不好,竟是偷喝酒!要打你屁股!”
知道是自己喝酒喝醉,还是看张京墨看醉。
鹿书道:“陆鬼臼,你想清楚啊,之前那事,你师父还在生你气呢。”在禁地里取负子花时候,陆鬼臼对张京墨所做那番事,至今都在师徒二人之间留些隔阂。
陆鬼臼舔舔自己干涩唇,道:“该怎办呢?”
鹿书道:“不然你先等你杀死那个你师父说人……”他话只说半。
陆鬼臼苦笑:“你真信师父话?”
张京墨比陆鬼臼还矮上些,此时直接站在地上揪着陆鬼臼衣领,让陆鬼臼不得不弯下腰迁就他。
张京墨把脸凑
陆鬼臼:“……”
陆鬼臼本以为张京墨只是随便说说,却不想他刚露出无奈之色,张京墨就拍桌子站起来,然后几步跨到他面前,把揪住他衣领。
那木桌哪里经得起张京墨这拍,直接碎成几块,陆鬼臼瞪大眼睛看着张京墨。
张京墨脸上已是片红色,神色也不复清明,他怒道:“看什看,怎,你不服!”
陆鬼臼:“……”
鹿书叹气。
陆鬼臼道:“鹿书,有种直觉……你知道,直觉向来都很准。”
鹿书语塞,确,陆鬼臼直觉从来都非常恐怕,若不是直都跟在陆鬼臼身边,恐怕鹿书都会觉陆鬼臼是上古大能转世。
陆鬼臼继续道:“觉……师父,有事情瞒着。”
鹿书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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