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京墨句话就击中岑长老最忌讳之事,他气浑身发抖,怒道:“张长老可真会说话,倒想问问,那罗厄丹滋味可还合你胃口?”
张京墨面无表情吐出三个字:“还不错。”
掌门见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只好道:“够,你们两人若是有什私仇,去私下解决,岑长老,今日叫你前来,是有事问你。”
岑长老冷笑道:“何事?”
掌门道:“张长老吃下罗厄丹事,是否是你府上之人传开。”
凌虚派之内和张京墨恶交之人,倒是只手都能数过来。
张京墨性子冷清,常年在府内炼丹,几乎很少会得罪人。除被陆鬼臼杀死弟子岑道人和被张京墨废丹田王道人之外,恐怕也没人想要张京墨倒霉。
张京墨稍询问,便得出结论。原来他吃罗厄丹消息,是岑道人府上道童传出来,张京墨懒得和岑道人纠缠,直接将此事告诉掌门,说他要同岑道人当面对质。
掌门听这事心里也冒出火气,觉这岑道人不识好歹,只会添乱子,之前他和张京墨矛盾暂且不提,但现在张京墨作为个炼出天枢黄泉丹丹师,任谁都要礼让三分,可这岑道人却如此破罐子破摔,搞他也两头为难。
掌门说是为难,其实也不太为难,因为张京墨和那个失徒弟岑道人孰轻孰重,谁都分得清,但他面上还是要露出副大公无私模样,依照张京墨要求,将岑道人和他门下童子唤来同张京墨对质。
岑长老继续冷笑:“掌门,没有证据事,可不会认……”
他话还未出口,张京墨便冷冷打断,他道:“没有证据之事,自然不需要岑长老背这个黑锅,单若是有证据证明是岑长老御下不严,又是如何?”
岑长老冷冷道:“自己人犯错,自然会自己处罚。”
张京墨冷笑:“岑长老这是打算护短?”
岑长老还欲反驳,掌门
这十几年不见,岑道人苍老许多,神色之间也多种颓败之色,显然当年他徒弟死亡对他打击不清。
这十几年间,岑道人修为并无点增长,看来突破几率十分渺茫。
张京墨依旧身着袭白衣,站在掌门身侧,他神色冷淡,看到前来岑道人也未站起行礼。
那岑道人见到张京墨,脸上多些幸灾乐祸之色,他大声道:“张长老,好久不见,却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你在那枯蝉谷过好还是不好。”
张京墨冷冷道:“过再不好也比岑长老强些,这十几年过去,若是算没错,岑长老日子也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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