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鬼臼脸色难看,他打断少女话,他道:“师父,大师兄刚才来找你。”
张京墨听着这两人你言语,只觉头疼欲裂,他道:“……师父?谁是你师父?”
那玉儿娇笑道:“师父,你忘吗?你当年还抱过呢……”
她这话出,张京墨和陆鬼臼脸色同时
于焚道:“你到底在愁什?你徒弟有如此天资,和你感情也颇为浓厚,为何总是觉你整天愁慌呢?”
张京墨心道能不愁?他养陆鬼臼可是比养自己亲儿子还用心,恨不得将全世界好东西都捧到陆鬼臼面前,若是陆鬼臼出什意外,他也不用活——直接重头来过吧。
于焚见张京墨不答也不问,他道:“罢罢,各家有各家事……外人看着风光无限,自己却有自己苦楚。”
张京墨和于焚说说聊聊,又是饮不少灵酒,待他回到洞府之时,整个人都醉醺醺。
他刚踏入洞府,便听到那脆生生女子声音传来,张京墨抬头看,瞧见个青衣少女,正叽叽喳喳同陆鬼臼说些什。
糊糊,陆鬼臼夺头筹,他又要去喝两杯庆祝。
于焚见张京墨又来,也没像之前那般欢迎,而是露出副不忍心表情,他道:“你怎又来。”
张京墨道:“你还不欢迎?”
于焚怒道:“欢迎你,再欢迎你存灵酒都要被你全都喝去。”他说完这话,又觉自己态度太凶,勉强扯个笑脸道,“清远,这不是不想让你喝酒,而是担心你身体啊……”
张京墨不语,表情似笑非笑。
那少女声音甜润,虽然背对着张京墨,那背影却让张京墨觉有些熟悉,他想会儿,没想起那少女到底是谁。
便听到陆鬼臼道:“师父,你终于回来。”
张京墨嗯声,还未说话,便听到那少女也甜甜叫声:“师父,你回来!”
这声师父喊张京墨酒醒几分,他定睛瞧,却是确定自己没见过那少女,外出游历二弟子也绝不像这幅模样……
少女道:“师父,你忘是谁?是玉儿啊!”
于焚见状,愤愤嘟囔:“你就知道来欺负,哎哎哎,当初天到晚找你喝酒,你都不乐意,这会儿竟是变成个酒鬼。”
他话虽这说,却还是从须弥戒指里掏出酒瓶,摆到桌子上。
张京墨也不客气,拿起酒杯酒倒酒,饮杯后,才道:“痛快!”
于焚抿口,道:“如何,这下你可放心?”
“放心?”张京墨嗤笑声:“如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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