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就差几阶便能下到楼时,突然间,大门传来门锁转动声音。
他脚步停下,心想应该
苑晓阳习惯地用头蹭蹭陆朗手,头靠在陆朗胸前。陆朗用另只手将他又揽紧点,小声道:“苑晓阳,不要担心,定会成功。”
“嗯,相信你。”
寒假放得太晚,过年眨眼便在眼前。
陆爸爸陆妈妈前两天说是有事耽搁,可能除夕那天不能回家过年,要两兄弟自己解决。
对于爸妈回家时间延后,陆朗只觉得心里件事情老吊在那无法放松,但又觉得能多几天养养脸上伤也是好,到现在他脸上伤还是很明显,搞得他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窝在屋里等着苑晓阳来陪他读书。
他原本打算回房休息下,但看着苑成蹊那样子又放心不下。他想叫苑晓阳来看着,但又怕打扰两个小,最后想想,干脆也不休息,自己拉张椅子来坐在苑成蹊床边开始工作,边工作边时不时地看苑成蹊眼,确认对方还有没有呼吸。
而苑成蹊对他目光毫无知觉,睡得很沉,睡颜仍像个少年样。
另头,陆朗屋里,苑晓阳站在床边给陆朗擦药。他看着陆朗脸上伤就又气又心疼,忍不住在陆朗头上狠狠揪下,怒道:“你打这狠干什?”
每提次这个话题陆朗就要被抓出来处刑次,实在不想再说。然而他也不敢违抗生气苑晓阳,只能哼哼两声,表示自己很痛。
果然哼哼,苑晓阳就不责怪他,心疼地仔细给他擦药。
这天已经是小年夜,陆爸爸陆妈妈还没回来。
苑晓阳说今天要在家里大扫除,因此不会来陆朗家,而陈姨前几天已帮陆家大扫除遍,今天也得回自己家大扫除去,家里就剩下兄弟两人。
而陆严早又去上班,不知什时候才能回来,因此到头来家里只剩下陆朗个。
对此陆朗没什感觉,他也不晓得过年该干什,因此这天依旧该干嘛就干嘛,大早就爬起来读书,书读累就下楼去自己找东西吃。
早上十点,陆朗饿,拿着本书边看边走下楼,准备吃点昨天苑晓阳给他包饺子。
“以后不许再这样。”苑晓阳道,“你要再敢这样,小心薅秃你。”
“哦……”陆朗乖乖点头,发现自己立场很像和苑晓阳互换。
抹好药,两个人都困。
他们抱着彼此,用个舒服姿势窝在暖呼呼被窝里。
他们就像两只刚出生小兽,明明不是同个物种,却被放在同个窝里,用彼此软软毛暖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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