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好学
点
？”
“有。”陆朗点头，心情比刚才好不少。
“那就好。”苑晓阳朝陆朗笑，又到书柜前找书。
刚才
课本还放在桌上，陆朗随手翻开把苑晓阳刚才找来那本书，这翻开，陆朗笑容渐渐消失。
初中数学。
陆朗点头，向后倒躺在苑晓阳床上，有点闷闷。
他向来很强势，富裕家庭让他想干什
都有底气，性格也使他无论遇到什事情都能副天不怕地不怕样子。
然而在苑晓阳面前这些东西都不管用，他面对苑晓阳时和面对旁人时是完全不同心境，在苑晓阳面前他只是个普通人。
是个普通人，还是个缺点很明显普通人，注意力差、理解力差，是个货真价实学渣。
这些缺点他不否认，可不否认归不否认，不代表他能够坦然地让苑晓阳知道这面。
高中开始当家教，教对象都是小学生和初中生，因此教起课来语气就像对着小孩说话似，听着心里很舒服。
他耐心也够，陆朗不会地方就停下来重新来过，第二次不行便换个方法，从不嫌麻烦，只求陆朗学会。
然而陆朗基础太差，尽管如此还是听个七八分懂而已。
半个小时后，苑晓阳停下来。
“休息下。”苑晓阳在陆朗头上拍拍，起身到书柜前找书。
那是本用来总复习初中数学辅导书。
他，个令人闻风丧胆高中校霸，竟然需要从初中开始学起。
他难以言喻自己此刻心情，彷佛就像是他已经能走能跑，某天却被指出他连踏步子方式都是错。
“怎？”苑晓阳找完书回来就见陆朗脸微妙。
“
看还是……不学吧。”陆朗把自己课本阖起来，往后又朝床上倒，“不学。”
他不想让苑晓阳知道他笨。
会苑晓阳找到书，继续开始讲课。
这次苑晓阳不再只是讲数学课本，还搭配刚找到那本书起说，两本书交叉使用。
说也奇怪，虽然两本书起用内容多不少，但这搭配下来陆朗理解速度反而快。
陆朗学得顺，苑晓阳这讲便讲个小时，个小时后才再次休息。
陆朗知道苑晓阳平常学习都是以小时为单位，不会在中途休息，现在会休息都是因为他。
想到这里陆朗心里有点奇怪感觉，说道：“教是不是很累？”
“不累。”
“那你怎停？”
“给你点时间消化下刚才说。”苑晓阳翻出本书，看看后又放回去拿出另本，“贪多嚼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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