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这陌生房间里,还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好不容易找到个跟白月光相似人,刑云再怎不满意,好歹也要干点什吧?
这样只想花钱,其他想法点也没有,莫非刑云……是个ATM奴?
哪有这种好事
十点四十五,刑云出来。刑云头发没有吹干,微湿刘海搭在额前,看起来显小,但还是脸生人勿近。
薛赢双站直身体,观察刑云举动,准备随时随地躺平。
然而刑云只是瞥他眼,言不发地把他提前准备好冰水喝,杯子原地扔着,往客厅去。
客厅里,刑云往沙发坐,开始看电视。
十分钟过去,薛赢双开始拖地,刑云仍旧沉默,只是看着电视里重播足球赛,就连薛赢双拖地拖到他面前,他也没有半点反应。
薛赢双动作很快,收拾好东西后准备再去打扫客厅。当他经过刑云房门前,闷闷水声从门板后隐隐传来。
是刑云在洗澡。
薛赢双开始没多想,可才刚迈开脚步,忽然意识到洗澡代表什。
纵使合约上有些事没摊明着说,但那种包个替身,却只远观而不亵玩,碰都不碰情节,大概只在小说里出现。
刑云找他来主要用途,薛赢双很清楚。
气,总算是过关。
三分钟后,收银员结账完,从收银台下扛出个沉甸甸大礼盒。
“这是满额赠礼。”
看,刑云好不容易平稳三分钟脸再次垮。
老干妈全家福礼盒,十五瓶装,还带火锅底料。
十二点,那场只进球球赛结束。
刑云电视关,转身回房。
个多小时,刑云没和薛赢双说过半句话,仿佛薛赢双是个隐形人。
薛赢双不知道刑云这玩是什把戏,直等到点,他才敢相信真没自己事。
凌晨点,薛赢双回到次卧去。
现在刑云火气正大,怕是不连续虐个他三小时不能解气。
但薛贏双不怕,当天签下名字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天,现在说害怕太矫情。
只要老板不炒他,在床上被打桩他,与流水线上被打螺丝是样。
昔日他打螺丝,今天老板打他,都是钱。
薛赢双把自己收拾好,边整理客厅,边等着刑云出来。
薛赢双觉得自己要完蛋。
*
回到家时将近十点,刑云臭着张脸,甩门回房。甩门声在偌大屋里回荡,薛赢双静静站在客厅中,死去般动也不动。
好会,他才如复活般动起来,开始收拾刚买回家东西。
还有三小时下班,不管怎样,打工人要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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