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生蛋那晚,南淮林依旧囧得不行:“开始没看到蛋,以为自己拉裤子里,生怕被你看见,亏得急中生智,找个理由让你走。”说到这儿,他忽然想要翻翻旧账,“你那时候不是特别冷酷地说不会来找吗,干嘛还偷摸来看?”
“媳妇儿那抢手,要是不看紧点儿,你被别人叼走哭都没地儿哭去。而且……”费城顿下,“太想你,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不偷摸看看你觉得自己都快活不下去。”
南淮林心里酸酸甜甜:“所以,那个多月,你每天都会偷偷来看?”
“嗯,”费城说,“风雨无阻。”
“又傻又有心机。”南淮林笑着说。
费城从背后拥住他,炙热胸膛贴着他光裸后背,心跳重叠在起,连呼吸频率都样。
“宝贝儿。”费城语声低沉地唤他。
“嗯?”南淮林懒懒地应声。
“心肝儿。”费城又喊。
南淮林勾起嘴唇笑:“干嘛呀?”
事实证明,深入浅出温柔实在太折磨人。
被深入浅出个多小时之后,南淮林终于受不,颤着把细腔说:“亲爱,那个……其实……”
“怎?”费城更慢,“不舒服吗?”
“不是……”南淮林羞耻得面红耳赤,“其实……你可以……稍微再……快点……”
费城愣下,把脸埋在他脖子里闷声笑。
费城说:“所有心机,都是为和你在起。”
“那……”南淮林笑着说,“谢谢你啊。”
“不客气。”费城把手臂收紧点,“睡吧宝贝儿,明天叫你起床。”
南淮林沉默下:“……你在里面,睡不着。”
“不动,”费城说,“要不要老公唱歌给你
“爱你。”费城亲吻他后颈,“如果不是怕招你烦话,每天都想说千遍万遍爱你还嫌不够。”
“你不用说,”南淮林心里如糖似蜜,“都知道。”
费城把手覆在南淮林线条分明小腹上,掌心温度让他感觉十分熨帖:“它们现在还很安静。”
南淮林把手覆在他手背上:“它们会直很安静,不然上胎也不会直到生才发现。”
费城笑起来:“那天晚上你定吓坏吧?”
“喂。”南淮林恼羞成怒,手起掌落,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下。
“哎哟~”费城假模假式地喊声,吻着他耳朵哑声说,“换个姿势,嗯?”
……
在南淮林彻底崩溃之前,费城终于结束这漫长、温柔又甜蜜折磨。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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