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几十张照片以最直观方式将这个日积月累变化过程展现出来,南淮林越看越觉得心惊,他几乎可以断定,他身体定是出某种问题,不然他脸怎会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内发生这大改变?这太不科学。
两分钟后,屏幕定格在今天早上化妆前拍那张照片上。
南淮林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脸,半晌,他转向满天竺:“小竺姐,这到底是怎回事儿啊?”
“这就是现实版丑小鸭变天鹅啊,”满天竺两眼放光地看着他,既欣赏又羡慕,“你要让说你脸具体哪儿不样还真说不出来,五官呀脸型呀好像都没变,但整体给人感觉就是明显不同。”
“小竺姐,”南淮林突然害怕,“不会是快死吧?”
“那你过来吧,”南淮林说,“就在房间呢。”
挂电话,南淮林拧开瓶盖,喝几口冰水,刚要坐下,门铃就响。
来得还真快。
他过去开门,满天竺捧着笔记本电脑进来。
“有重大发现,”满天竺边往里走边说,“看过之后你就知道有多神奇。”
刚回到房间,大雨就停,天边还挂道彩虹。
费城几乎湿透,直接脱衣服去洗澡。
南淮林没找到费城行李,于是从衣柜里找身最宽松出来,等费城洗完澡出来给他穿。
他把衣服放到床尾显眼地方,费城从浴室出来就能看到。
转身走出卧室,手机突然响。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胡思乱想什呢?”满天竺哭笑不得,“觉得你就是突
南淮林跟着她,并肩坐到沙发上。
满天竺把笔记本电脑放到桌上,点开电脑桌面上文件夹:“把这两个月每日拍汇总到起,全是原图,然后按日期排序,现在们从头到尾看遍。”她用幻灯片模式查看图片,“见证奇迹时刻到。”
南淮林还真有点忐忑,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
照片张张闪过,他脸点点地发生着变化。
即使是身边最熟悉人——比如满天竺,南淮林也不定能说出她今天脸和昨天脸有什不同,更何况是只有照镜子时才能看到他自己脸,就更难发觉每天有什变化。
他早换铃声,换成首节奏欢快纯音乐。
“喂,小竺姐。”南淮林打开冰箱,拿出瓶矿泉水。
“你回酒店吗?”满天竺问。
“刚回来,”南淮林说,“有什事吗?”
满天竺说:“今天不是闲着没事嘛,就把这两个月拍照片整理下,想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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