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麻利地换好衣服出来。
要不要真勾搭下?
可那是沈冲猎物。
还是算。
突然又想到,他昨晚裸睡,那岂不是全射床上?
要让费铮那个洁癖怪知道就糟,得赶紧毁灭现场。
“干嘛?”费城坐起来问。
“跟去公司。”
“不去!”费城大声嚷嚷。
费铮回身看过来。
费城气焰瞬间弱下去,小声哔哔:“脸上伤还没好呢。”
好去机场接你呀。”
费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谁允许你睡床?还裸睡?哪儿来臭毛病?”
费城掀开被子瞄眼。
靠,他还真是丝不挂。
“不是,没有……”有嘴说不清,他含含糊糊地解释,“昨天喝醉,就……平时也不裸睡……真。”
费城速战速决,五分钟洗完澡,连着牙也刷,腰上缠条浴巾出来,掀开被子看,床单上确有片干白斑,正打算把床单撤掉,突然听到费铮说:“赶紧穿衣服。”
费城赶紧把被子盖下来,笑着说:“哥,衣服都在酒店呢,你借身衣服呗。”
费铮说:“自己去衣帽间挑。”
费铮已经西装革履,挺拔又英俊,但是浑身上下透着股浑然冷峻和慑人威势,对着自己亲弟弟也是张没有什表情冷脸。
费城在这个世界上天不怕地不怕,唯怕就是他哥费铮。从小到大,他哥揍他从不手软,拳头底下出政权,冷酷逼。为推翻他哥,bao君专政,费城在中二期狂练各种格斗术,奈何道高尺魔高丈,在遭到数十次无情碾压之后,费城终于屈服在他哥西装裤下,决定做个乖宝宝。但呼吸几年美帝自由空气之后,费城又想恢复他狂野本色,乖宝宝虚假人设有越来越崩趋势。
“给你十分钟,别让说第三遍。”撂下这句话,费铮径自出去。
费城咕哝句咒骂,掀开被子下床,往浴室去。
洗澡时候,想起昨晚春梦。
连做两夜春梦没什,但两场春梦主角都是同个人这就有点意思。
不过是看眼屁股而已,虽然那个屁股确又白又圆又翘,但也不至于惦记成这样吧?也忒没出息点。
“跟谁喝酒?”费铮问。
“沈冲。”费城老实回答。
沈冲昨天拍完戏和剧组几个演员组个局,把费城也叫过去。
大家都是特别会玩儿人,费城不留神就喝多,连怎到他哥这儿来都不知道。
“看来他是太闲。”费铮转身往外走,“给你十分钟,洗干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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