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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林被铃声吵醒。
拿过手机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
“是。”
费城乐疯,笑得停不下来。
那边静会儿,紧接着是愤怒咆哮:“操!你丫有病啊!”随即又软下来:“哥明天还拍戏呢,别闹成吗?”
“睡不着,”费城说,“陪聊会儿。”
“费爷,放马行吗?”沈冲说,“明天真有场特别重要戏。”
费城已经以牙还牙,心里舒坦不少,也懒得再折腾他,于是非常宽宏大量地放过他。
想起来,手机响时候,他正在做春梦。
开灯,脱内裤直接扔垃圾桶里,赤条条往浴室走。
洗着澡,想起梦里小临演被他操哭模样,又起反应。
撸发,又冲会儿,擦干身体,上床接着睡。
睡不着,妈。
费城被手机铃声吵醒。
“Whatthefuck!”他在黑暗里咒骂声,伸手按开床头灯,把手机拿过来看,沈冲打来,再看眼时间,02:48,瞬间出离愤怒。
“你他妈有病啊,大半夜打什电话!”费城点不客气地开骂,“没要紧事儿干死你!”
“越想越不对劲,”沈冲说,“是不是你丫把小肥羊给放跑?”
费城火大:“没错,是放跑,你想怎着吧?要不你操顿出出气?”
即使现在还处于半睡半醒状态,南淮林还是耳朵就听出来,那是时宴声音。
“你把手机号拉黑,”时宴说,
又在床上翻腾半小时,费城终于受不,随便套身衣服出门。
凌晨四点,酒店游泳池空无人。
费城脱光衣服,赤条条跳进水里,裸泳。
他身材非常好,四肢修长,肌肉饱满,充满力量感,皮肤是健康麦色,被灯光和水波包裹着,将身体线条勾勒得越发迷人,比之专业游泳运动员也毫不逊色。
孤独地游十几个来回,体力耗尽,费城上岸,湿漉漉地穿上衣服,回房后又冲个澡,倒头就睡。
洗个澡洗精神。
把手机拿过来,给沈冲打电话。
“谁呀?”沈冲声音听就是刚睡着。
“你爸爸。”费城本正经地说。
“爸?”沈冲迷迷糊糊地说,“您睡得够晚呀。”
沈冲赔笑:“瞧你,不就问问嘛,你生那大气干吗?哪儿敢操您啊,要操也是您操才对,是吧?”
费城没再跟你废话,直接挂电话,随手把手机往床头柜扔,关灯睡觉。
刚躺下,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
伸手往内裤里摸,湿。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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