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再次划掉其中种成分,抬头看向徐明生,打趣地说道:“老师,您亲自给打下手,论文出来是不是该分您个二作。”
徐明生剜李铮眼,“徐明生已经有十多年没挂过二作,你这个论文要是真出来,抛下面皮不要,这个二作也是要定!”
两人哈哈大笑。
徐明生不愧是在实验室浸*几十年,实验手法比李铮还要老道,有他加入,实验进程加快倍。
接下去四天,四人都是在实验室度过,除徐明生因为年纪大,体力跟不上,在实验室眯过后,三个年轻人几乎都是没日没夜工作,而且越做越亢奋!
候,不少同事来他办公室旁敲侧击地打探他实验室要开什项目,哪来资金。
徐明生脸茫然,现在都十二月份,八二年科研项目经费早就用光,新经费还没批下来呢,他能开什项目!
那些教授还不相信,言之凿凿地说,刘孟林搬整箱资料去实验室。
刘孟林?徐明生心里个咯噔,就想到李铮,这不,大早上过来看到就是这副场面。
“老师,您等等。张跃军,调整比例,20、70”李铮头也不抬,继续自己手里动作。
因为他们看到希望,种新药可能在他们手中诞生。
第四天时候,批批小白鼠鸽子进来,批批出去。
“咱死是不是得下地狱啊,这行当,就这天,手里不知道有多少条命。”刘孟林边说着,边用两个手指堵住只因为药物十分痛苦鸽子呼吸孔。
李铮轻笑,上辈子死在他手里实验动物都不计数,次药物试验就要几十只甚至上百只小白鼠做对比,如果老天真追究,他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
“你可以吃素,
张跃军应声,拿起两管试剂开始重新配置。
徐明生无奈,都叫自己老师,他能怎办。虽觉得李铮这学生有点被药物催化剂成功冲昏头脑,这催化剂和新药是回事吗?过分高估自己能力是回事,但对于李铮这次实验出发点他是持肯定态度。
“哎呦,你这速度。来来。”他将外套脱,换上实验室白大褂,戴上橡胶手套,就抢过张跃军工作,竟亲自动手给李铮打起下手来。
这就是真正学者风范。不管哪个时代都有这种人,他们深知知识传承和研究本质是为造福于人类,他们不计较身份地位不拘泥形式,有着颗赤诚学者之心。
张跃军愣,随即挠着脑袋傻笑起来,迅速拿起另两管试剂,跟着徐教授动作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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