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有你才能救,也不能预知未来。”纪明越眼睫颤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最后真相,在被林风主动握住手以后,他终于蜷蜷手指,自上而下抬起头来,注视着林风眼睛湿漉清澈。
“是从未来回来。会出事那个人……是你。”
*
“……看到那个未接来电时候,觉得很不敢相信。在那之前,直都很……喜欢你。”纪明越轻声说,“但是等打回去时候,切都已经晚。”
“……后来直在想,你那天到底为什要给打那个电话?是打错还是别?要是打错,你那天如果按到正确号码,是不是就会得救?……如果不是打错,你又想对说什?”
事到如今,林风也觉得两个人之间不该再有误会或隐瞒,因此纪明越既然问起来,他便坦白地说。
“那,那天你全都听见?”回到家里,纪明越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没有,后面你走过来把门关上以后,就没听到。”
“……”虽然相隔时间有点远,纪明越现在记不大清,但他记得当时他直注意着都关好门,只除猫咪跑出去那几秒、说那几句话,竟然刚好就让林风听去。
“所以说,”纪明越咽口口水,艰难地说,“……你直以为能预知未来?对你好,是因为知道将来会出意外,只有你才能救?!”
“直在想直在想,怎那时候就要睡觉呢?怎偏偏就没有接到呢?”哪怕现在说起来,纪明越也情不自禁握紧拳头,捶下抱枕,“少睡下又不会死……!”
林风握着他手,逐根分开他手指,和他十指相扣,这份无声安抚,多少让纪明越情绪平静些。
“然后,可能就是老天听见希望吧,直希望能重来,直想知道那个电话到底是怎回事,怎做才能让你不要死……”纪明越顿下,低声
林风伸手摸摸他头发,没说话,但眼神里显然是“难道不是这样?”意思。
“……”纪明越时心乱如麻,各种各样思绪都在瞬间涌上脑海,好会儿才说,“那,那你还把你赚所有钱都给?”
“嗯,”林风很干脆地点点头,“想给就给,又不矛盾。”
纪明越听他这说,心脏几乎是立刻狠狠揪下,脱口道:“不,其实……”
他将怀里抱枕揉搓得变形,沉默好会儿,才吸口气,哑声开口说道:“其实,你不用保护,那时候,是对爸爸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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