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回想前世，林风之所以会出意外，和他那样拼命地消耗压榨自己未必没有关系，就像
根弓弦，绷得太久太紧，哪天不当心……就要断
。
“有时候将就下也没什
。
想帮你，也愿意帮你。”纪明越也是头次在面对林风时这坦白，心底某处都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能帮到你很高兴……是真
高兴，所以你不要跟区分那多，可以吗？”
“要不然这样，现在帮你多少，你都记在心里，就当是借你。”纪明越道，“你也知道，学渣个，将来怎样还不好说……你那厉害，说不定以后反而需要你地方更多，你就可以都还给。”
他眼睛清澈而湿润，眨不眨地看着林风。
林风静静看他许久，终于开口，声音略微带着干涩：“那要利息吗？”
……咳、就是问刚才那个男，摸到你没有？”
“他没碰到。”林风低头看眼自己手，似乎是觉得有点好笑，唇角微微上扬，“因为不想花你钱。”
纪明越怔下，才反应过来他回答是、他之前问“为什还来打工”问题，有些着急：“为什？你嫌弃？”
“你觉得可能吗？”林风反问他，“给讨厌人补什课？”
纪明越心里猝不及防甜下，边把上翘嘴角压下去，边追问：“那为什？”
纪明越笑起来，眼睛连带卧蚕都笑得弯弯，灯光落在他眼睛里，像落两弯小月亮。
“嗯。”他点点头，笑着说，“那必须要啊。”
两人谈话告段落，林风也已经跟经理说算作早退，便去后面换下制服、准备下班。纪明越要等他起走，于是依旧坐在原位，低着头玩起手机，偶尔吃两口桌上甜点。
少年这回摘帽子和口罩，清秀姣好面容在灯光下览无遗。曾接待过他那
空气中飘荡着悠扬小提琴弦音，以及或馥郁或清新红酒和花木味道，也许是这气氛太浪漫，林风眼神也意外地坦白和温柔，他抬手抹掉纪明越脸上蛋糕屑，平静道：“因为想你做同学，不想你做金主。”
“那个是开玩笑啊……”林风手触即分，纪明越不自觉地也抬手碰碰。
林风安静地看着他。
纪明越其实也知道，话是开玩笑，但某些事情确是事实。
“林风，说真，你已经很努力。”他咽口口水，认真道，“可是像们这个年龄，能做到事情太少，你总是对自己要求那严苛，让自己背负那多责任……你会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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