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登登拧得清,教他写哥哥两个字时候,也不会指着哥哥两个字叫妈妈,宫予生告诉过他,哥哥两个字只有在萧秉璋身上才是特殊,其余时候,字典上是什意思,那就是什意思。
萧秉璋这个哥哥当得无比称职,在四千五薪水下,遛娃和教育样也不落下,他经常带登登去游乐园和书店,来二往和老板都是熟悉,有次还遇
萧秉璋很苦恼:“怎办,头疼,糊弄大哥还在行,可不能糊弄小朋友,要不会有罪恶感。”
宫予生说:“你啊,真是想太多,登登给你提这件事,证明他喜欢你,在乎你,愿意接纳你。对于登登来说,个爱他,愿意陪伴他哥哥,意义远比母亲大得多,他觉得你这个哥哥和其他哥哥不同,不知道怎称呼你才能表达对你喜欢,又直听到别人提到妈妈,所以才想叫你妈妈。”
萧秉璋说:“无所谓,他叫什都可以,但是担心对他不好。”
宫予生说:“会给他说。”
萧秉璋又担心起来:“他现在正高兴,你不要让他难过。”
格外地高兴:“自己走路!”
他手牵着萧秉璋,手牵着宫予生,甩着胳膊向前走,身上背着小狮子水壶晃来晃去,宫予生想帮他拿,他却执意要自己背着。
“这是妈妈给买,要自己背着。”
萧秉璋有点尴尬,宫予生却坦然笑。
晚上睡前电话,是以道歉开始,萧秉璋回去想会儿,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妥当,虽说是个称呼而已,对于登登来说,意义却不小,现在太草率些,他担心以后会对登登造成伤害。
宫予生说:“慢慢来,们还有辈子。”
萧秉璋躲在被窝里,悄声说:“嗯。”
也不知道宫予生和登登说什,小家伙还是如既往地粘着萧秉璋,只不过他发现登登不会在外面随便叫他妈妈,但同时也不会叫其他小男孩哥哥,他多半还会加个字,或者是大哥哥,或者是小哥哥,萧秉璋问起来,登登偷偷给他说:“因为哥哥就是妈妈意思。”
“……”
老流氓这是怎教孩子!
“还是有很多问题,比如性别问题,登登如果在外面和别人说自己妈妈是男人,肯定会有其他小朋友不信。”
萧秉璋越想越懊恼:“登登还小不懂事,怎脑子也糊涂呢。”
宫予生说:“现在反悔可没有用,答应登登做他妈妈,就定要做到。”
萧秉璋说:“在和你说正经事!你知道和你正经谈次话有多难得吗?”
宫予生笑道:“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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