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
他又羞又恼,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宫予生说:“宝宝,别慌,我等你吃早饭,你先穿衣服。”
萧秉璋炸了毛:“谁是你宝宝?”
宫予生问:“你小名不是叫宝宝吗?”
萧秉璋翻了个身,留了个后脑勺给宫予生。
“不起来?”宫予生的手撑在了枕头边,慢慢俯下身去,“不起来我就亲你了。”
萧秉璋正在打盹,睡得不太深,惺忪间感觉到耳边吹来一小股燥热的风,还没来得及推开,就被人吻住了。
“唔——”
萧秉璋惊慌失措,被宫予生用吻从睡梦中唤醒,他下意识想拒绝,身体的吸引却让他乖巧地搂住宫予生,回吻住了他。
床单和内衣,也让他万分烦恼。然而今天这个梦,有些不一样了。
清晨萧秉璋迷迷糊糊醒来时,下意识往身x下探过去,原本以为有濡湿的衣物,没想到却摸了个空。萧秉璋被自己吓醒了。他睁开眼睛,慌慌张张掀开被子,竟然看到了被子里一x丝不x挂的自己。???
他踢掉了被子,再翻身一看,宽敞的双人床上,明显只有他一个人睡过的痕迹。
萧秉璋还没有完全清醒,他慢吞吞地坐了下来,抱着被子发呆,一点点消化眼前这一切讯息,衣服不见了,裸x睡,没有记忆……
他做梦中梦了?
萧秉璋怒了:“你怎么知道?”
宫予生笑道:“你尾椎骨那里有一颗小红痣我都知道,何况是小名。”
“你这个老流氓!”萧秉璋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屁股,“你——你做什么了?”
宫予生站了起来,揉揉他的头:“我不会趁人之危,但也是个正常男人,你先出来吃饭,有什么事情吃完再说。”
萧秉璋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趁人之危,
这感觉很熟悉。
萧秉璋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宫予生放开他的时候,他还不愿意让宫予生走,整个人赖在宫予生怀里。
宫予生逗他:“要不再亲亲你下面的?”
萧秉璋整个人都懵了,好一会儿才回道:“什么?”
宫予生的手滑了下去,带着薄茧的皮肤滑过萧秉璋的尾椎骨,他突然一惊,像一条被斩尾的鱼,从宫予生怀里弹了出来。
萧秉璋抱着杯子慢慢向后躺下去——他想既然还在做梦中梦,那就多睡一会儿。
不用洗床单的春x梦太不现实,总让他觉得是个陷阱。
他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意识还没走远,一股栗子的甜香味,从不远处钻进了他的鼻子。
有人走了过来,在他的身边坐下。
“醒了?”声音很熟悉,只是比起过去,要温柔了不少,“醒了就起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