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毯子?”
萧秉璋捞起来一看,毯子上还画着小鸭子,大概是登登的东西。
宫予生说:”如果感觉冷了就披上。“
萧秉璋说:”哦。”
宫予生又说:“乖乖听话,一会儿就到了。”
“去医院。”
萧秉璋猝不及防被抱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瞎扑腾,宫予生差点没抱稳他:”你是不是还想去医院接个骨?“
这下萧秉璋终于老实了,他慢慢挪着手臂,环住了宫予生的脖子。
小臂内侧细嫩的皮肤贴着宫予生微微出汗的后颈,不知怎么,萧秉璋总觉得身体有点热。
再一抬头,看到宫予生的侧脸,心跳得也快了一拍。
萧秉璋说:“什么叫长期饭票?我有手有腿,能上班能干活,要饭票做什么?”
朋友说:“说错了,小公主找的怎么能叫饭票呢,应该是食堂,嚣张你听我说——”
还没等他说完,萧秉璋气得挂了电话。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萧秉璋蹲在地上,越发觉得肚子绞痛难忍,干脆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
宫予生来的时候,萧秉璋已经在草地上大字型躺平了。
萧秉璋说:“你怎么像在哄儿子。”
宫予生说:“登登都没你这么让人操心。”
这小保姆还没进门,就让宫予生忙了一个通宵,带着他去急诊,陪着他做检查,拿药,然后把他送回家,盯着他把药吃完,又给他煮了小米粥。”我回去了,登登要起床了。”
宫予生抬起手腕一看,已经六点了:“好好吃药
老流氓真的还……还挺帅的。
不同于萧秉璋周围的那些同龄人,三十多岁的宫予生,身上有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优雅的气质,其实萧秉璋昨天就发现了,他站在汉堡王前盯着新品广告画看了一会儿,还什么都没说,宫予生一边走过来一边掏钱包问他是不是全买下时的样子,简直是——帅得没天理。
本来只是想买一盒薯霸王解馋,后来萧秉璋买了三盒。
刚刚萧秉璋还觉得后悔,怎么会一时被老流氓晃花了眼,多吃了两盒,现在被抱在怀里,倒是觉得这生病的待遇还不错。
他被宫予生抱到了后座上,跌进一团毛茸茸的毯子里。
“怎么了?”
宫予生被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扶起萧秉璋,萧秉璋有气无力地说:“你可算来了,我都疼过头了。”
他脸上还有草屑,看起来就像在草地里打过滚,宫予生说:“这么痛你不知道自己打个120吗?还要等我来?”
萧秉璋说:“我都疼忘了啊……这不想着等你吗。”
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突然脚下一空,被宫予生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