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桥脑子有点发蒙,他完全猜不透沈浚齐套路,只有逼问道:“就问你句话,卖烟这件事情,有没有别人知道?
他越平静,袁桥越生气:“你到底要做什?好心把你安排到这里来上班,你竟然偷东西?”
“偷你东西?”沈浚齐对这个说法表示不满,“这是在救你。”
“滚犊子,你现在在哪里?烟又在哪里?”
沈浚齐说:“烟是不会还给你。”
袁桥气得要命:“你他妈简直是有病!”
袁桥被曾经理扯着衣领晃得头晕,他扒开曾经理手,吼道:“卖这个烟不都是你想出来主意吗?你不是说别人都在卖,就这点货没事吗?”
曾经理说:“以前是以前,你还是赶紧去找下沈浚齐,想办法把烟要回来!”
袁桥咬着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说:“好。”
他在曾经理不断催促下,拨通沈浚齐电话。
嘟嘟几声长音后,沈浚齐电话竟然接通。
这个做什啊?”
袁桥也糊涂,陆桓大方,沈浚齐住在陆桓豪宅里,有吃有喝有零花钱,犯得着偷这点烟来发财吗?
“除非——”
袁桥想到个可能,脸都发白。
除非沈浚齐要彻底整垮他。
他都打算开定位来查找沈浚齐位置,没想到手机却提示收到张照片。
袁桥把照片打开看,发现照片里竟然是堆焚烧过后香烟。
“什东西?”
曾经理凑过来看,看到竟然是烟,又激动又愤怒:“怎全烧?他没提什条件吗?们到底怎得罪他?”
“这个——这个疯子——”
听到对方喂声后,袁桥忍不住骂开;“沈浚齐,你到底在搞什鬼?”
曾经理连忙拉拉袁桥衣服。
现在有把柄在沈浚齐身上,可不能得罪他。
袁桥只有忍气吞声,让自己态度更平和些:“烟是不是你换?”
“烟?”沈浚齐语气很平静,“原来这快就被你们发现?”
袁桥直觉得沈浚齐做事毫无规章,胡乱出牌。有时候感觉他就是个神经病,有时候又觉得他明事理,袁桥直深信沈浚齐某些时候调笑和大度是为在自己这里讹钱,没想到,他却还藏着这深目。
只要他们卖走、私烟事情被举报到烟草管理部门,他就是死路条。
他不仅在陆桓那边无法解释,恐怕连手里这家zero,也要关门大吉。
袁桥想到这里,腿软,几乎是跌坐在地上。
曾经理还抓着他问:“你说啊,他到底为什这做?你快去把东西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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