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鱼，变化很大啊，”老林看着他，“跟以前不
样
。”
“有吗？”林无隅问。
“感觉……没有以前那
紧绷着，
“空
扔抽屉里就行。”丁霁说。
“留着做纪念。”林无隅说，“你爸妈红包很大啊，好几千。”
“直都这样，”丁霁说，“以前他们给钱
都交给奶奶收着。”
“头回收这多压岁钱。”林无隅说，“还好赶着1字头收，过20还真不好意思这收。”
“爽吗？”丁霁笑着问。
林无隅高考前都没熬过夜，这晚上熬得眼睛都冒绿光。
快四点时候他才抽空到阳台上打开红包。
“数钱呢？”丁霁声音在后头响起来。
“哎！”林无隅吓跳，回过头。
“都挺大，”丁霁摸出自己摞红包，在手上拍拍，冲他抬抬下巴，“数吧没事儿。”
点上。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你点花儿不看吗？”林无隅忍不住问句。
“点它就在滋花啊，”小绿豆说，“看不看它都在滋，它自己高兴就行，它才不管咱们看不看啊。”
“……所以你就是为点火来吗？”林无隅问。
“爽。”林无隅点头。
这个年过得林无隅有些迷迷登登，晕头转向，无数个他从未体会过小小细节，他从未经历过小小场景……
等回过神来时候，都已经是初二约着同学块儿去看老林。
丁霁他们也是初二去看老师，时间还挺整齐。
半年没见同学变化却很大，突然就没有高中时代那种带着傻气青涩，变成带着傻气自认为非常不傻那种青涩。
“就看看。”林无隅说。
“看吧。”丁霁又抬抬下巴，嘴角带着笑。
“你是挺烦人，小姑点儿没说错。”林无隅打开红包。
“这有钱个人，大年夜急得躲阳台上数红包里钱，”丁霁边乐边说，“真是开眼。”
“那不样啊。”林无隅把钱都抽出来，放到个红包里，再把空红包都整齐地放回兜里。
“是为开心来，”小绿豆很愉快地蹦几下，“你们开心，开心，烟花也开心。”
“厉害吧？”丁霁凑到林无隅耳边说，“还挺有道理，就跟说咱俩似。”
“嗯。”林无隅笑着点点头。
丁霁家过年过得特别精神，家人都不睡觉，丁霁父母都没回去，连小绿豆都跟着块儿熬夜。
先是吃饺子，接着掐点儿小辈们拜年，收红包，然后再吃，吃完奶奶张罗打牌玩，打完牌又聊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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