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话题拐到
这上头有些奇怪，但他还是趁着四周没人注意，飞快地在林无隅手上抓
把。
“嗯？”林无隅看着他，终于不落枕。
“碰到。”丁霁说。
说实话，林无隅从表情到语调到整个人，完全没看出来有任何不好意思
表现。
“肯定啊，”林无隅小声说，“
长这
大，就亲过猫和狗。”
丁霁看着他，感觉有些无语。
“那也就只被家里人……亲过啊。”他说。
“小学生，你要这跟比，那你就输，”林无隅说，“没有人亲过。”
台最上面排，虽然看主席台那边有点儿看不清只能盯大屏幕，但视野很好，能够居高临下纵观全局。
坐定之后，丁霁慢慢从闹哄哄里平静下来，四周同学都伸着脖子到处看着，这种隐藏在人群里安全感，让人放松。
放松，脑门儿上触感就又回来。
这是他长这大，第次被人亲脑门儿，爷爷奶奶小姑都亲过他，但都亲是脸，而除家人之外，这种亲密接触就再也没有过。
这种说不清感觉，让他直到现在只要想起来就有些回不过神。
丁霁愣愣，这还真是……就林无隅他爸妈，肯定是不会碰他。
“林湛没亲过你？那可是你亲哥。”丁霁说。
“俩都不喜欢被人碰到。”林无隅说。
是？
丁霁皱皱眉。
他转脸看看林无隅。
“嗯？”林无隅依旧目视前方。
“你落枕啊？”丁霁说。
“没有，”林无隅歪歪身体，往他这边靠近些，依旧目视前方，“就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还能不好意思？”丁霁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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