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隅感觉实在是有些煎熬，但他知道对于丁霁来说，要开这个口有多艰难，哪怕是已经有
决定。
“
……”丁霁咬咬嘴唇，张开嘴却没能说出
个字来。
林无隅有点儿心疼，轻轻叹口气，看着他：“你喜欢。”
往前又走几步之后他停下来，转身跟林无隅面对面地站下。
“有个事儿，”丁霁清清嗓子，“就……”
林无隅感觉自己其实已经很确定，但在丁霁看上去准备正式开口
瞬间，他又突然对自己判断失去自信。
他看着丁霁，只有丁霁开口，无论是什
样结果，他才能从这种不断摇摆不断确定又不断否定状态中摆脱出来。
“是想说，”丁霁又清清嗓子，“就……”
问。
“有点儿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但是没怕。”林无隅说。
“为什不怕？”丁霁看他眼。
“因为无所顾忌啊，”林无隅看着他，“会对评头论足人，都是根本不会在意人，也没有需要‘对得起’人。”
这个回答本可以不这详细，说完前半句就可以结束，但林无隅还是说，他知道丁霁需要思考这多天，不会只是思考简单那个问题。
林无隅吸口气。
旁边袋子里怎办醒，正在扭，丁霁本来就有些尴尬，这会儿趁机就看过去。
林无隅伸手，抓住袋子中间，怎办被裹在最下面不能动。
丁霁视线只得又收回来，落在他脸上。
“想好几天，脑子直挺乱，”丁霁看着他，“但是能想清都想清，……林无隅，那什，……”
“嗯。”丁霁点点头，“那你没有觉得自己……很奇怪吗？”
“可能有过吧，”林无隅想想，“但是没什太多印象，应该并没觉得自己太奇怪。”
“哦，”丁霁轻轻叹口气，“你这性格吧，大概就是这样，无所谓，随便，爱谁谁，都不在乎。”
“也不是，”林无隅看着他，“有很在乎人，谁都会有，以前没有，以后也会有。”
丁霁偏偏头，盯着他看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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