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地看到林无隅已经洗完澡换身衣服,在上面那张小床上睡着,看样子都已经开始做梦。
丁霁非常无语地指指林无隅:“你他妈就是猪变!吃睡睡吃!上辈子就是头猪!没出栏就先把自己撑死在猪圈里!”
林无隅毫无反应。
丁霁原地愤怒地愣
这种想法还有另种表达,要做到无可再做才会停止。
但丁霁明显不是这个意思,小神童过去给他留下很多不经意痕迹。
无论什样父母,无论他们在或者不在,都会给你留下贯穿生痕迹,或好或坏,或冷或暖,或者让人前进,或者让人永远倒地不起。
林无隅有时候很想知道,父母在林湛身上留下是什,他们截然不同感受,会是什样种呈现。
带着隐隐不甘好奇。
不去!”丁霁发出震惊拒绝,“不想动,你要说去地铁口转转,肯定陪你去,你这会儿突然要去看电影,你自己去吧。”
“那怎办,难受是你,”林无隅说,“又不是,给你找解决方案呢。”
丁霁没有说话,直接过去把放在电视柜上电视机给搬到地上,趴地上检查半天,最后捏着电线:“直觉告诉,这个电源线这松,肯定是它问题。”
“……所以呢?”林无隅看着他脸严肃样子有点儿想笑。
“很简单啊,”丁霁开始个个抽屉拉开往里看,“如果有把改锥,卷胶带,就能看电视。”
丁霁把电视机后壳给拆,发现电源线断半,他把线皮剥,把线重新接好,不过工具箱里没有绝缘胶带,在厕所里找到点儿用剩下生料带缠上,折腾半天,插上电源发现还是不能亮,又趴地上看半天,最后在电源板旁边看到小片焦黑。
“操,”丁霁撑着地板,“这他妈是短路啊。”
直在沙发上大吃大喝冷血无情地参观他干苦力林无隅没有应声。
他转过头看眼,发现林无隅已经吃空两包小鱼干,人不在沙发上。
这会儿他才想起之前林无隅似乎是去洗澡,于是往卧室里看眼。
林无隅叹口气,坐到沙发上。
屋里没有找到改锥,丁霁居然跑下去到门卫那儿跟人借个小工具箱回来。
“你真牛逼,”林无隅坐在沙发上边吃着小鱼干边喝口啤酒,“你这强迫症是不是稍许有点儿严重?”
“这人就这样,现在就是轴劲儿上来,”丁霁说,“就要把能做都做完,再不行就不怪。”
林无隅没说话,看着丁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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