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不敢,”林无隅看它眼,“你要睡觉就在桌子上睡,别成天枕别人鞋,谁给你惯臭毛病。”
“惯啊。”老板在旁边笑着走过来,手里拿杯香草冰淇淋,“你拿着吧,搁桌上怕它会吃。”
“谢谢。”林无隅接过杯子。
狗都来生意感觉不是特别好,林无隅这星期第二次过来,店里都没有人,也有可能是时间不对。
上回是想换换复习心情,出来买衣服时候路过,这次是真很想吃这个香草冰淇淋,专门过来。
“晚点儿联系你。”丁霁挂掉电话,拿着手机在路边站半天,棒棒糖都忘嘬,也没想明白刘金鹏这是为什。
但能肯定是,刘金鹏要钱肯定不止两千,两千并不是什大数目,犯不着去大东那儿“抢”,而且这钱肯定用得特别急。
虽然刘金鹏让丁霁不要再去小广场,他还是去,穿过小广场直接去刘金鹏住地方,因为刘金鹏也没接他电话。
刘金鹏去年从表叔家搬出来,在小广场后头租间小房子。
丁霁在门口敲半天,刘金鹏也没开门。
,他现在不接电话,”大东说,“他在这儿借钱,说好三天就还,结果也没还,到底怎回事?”
丁霁愣愣。
刘金鹏问大东借钱?
这是件非常神奇事。
因为谁都知道大东没有钱,平时卖唱就周末能弄到点儿钱,还是几个人分,工作日时候小广场消费能力都不如个路边卖凉皮。
距离高考没几天,现在他已经放慢节奏,不再大量做题和背书,基本每天都按时吃睡。
他已经扛好抢,就等打完仗远走他乡。
手机响声,有消息进来。
他看到是丁霁消息时,有点儿意外。
这几天丁霁大概是忙
他往四周看看,从楼道里放着个竹扫把上拆下来根细铁丝,折下之后戳进锁眼儿里。
这种老式锁,在丁霁手里就跟拿钥匙直接开速度差不多。
锁打开同时,从楼梯拐角那里传来刘金鹏声音:“操!你搞什?”
“你给你老子滚进来,敢跑打断你腿。”丁霁指着他,把推开门。
大爷端坐在桌子上。
刘金鹏问大东借钱?
“借多少?”丁霁问。
“两千,”大东说,“跟你这说吧,他都不能算借,跟抢差不多,这要不是跟你们也认识好几年,真会报警。”
“先弄清楚怎回事,”丁霁说,“是真先还你。”
“也急钱用,他说三天,五天都没问他……”大东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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