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霁！”爷爷回过神，赶紧指着他，“别瞎说！”
“祖宗，”小姑抱住
他，把他往里屋推，“先别说这些……”
“
说
怎
就是屁话？”老爸非常生气，“你是不是要高考，你本来就没好好复习，这事儿本来就不该让你知道！”
“你敢！你敢不让知道！”丁霁吼，“你信不信……”
小姑捂住他嘴：“疯你！”
比你好。”
奶奶手很凉，
直在抖，丁霁正想再看看奶奶还有没有别地方磕着碰着，楼梯上又传来脚步声，他赶紧转头：“是120……”
跑上来是老爸和老妈，老妈看到他很吃惊，第句话就是：“你怎在这儿？”
没等他回答，老爸皱着眉看着爷爷：“不是说不要告诉小霁吗？他还要复习！”
“没有说。”爷爷赶紧摆摆手。
丁霁看着老爸，感觉这会儿震惊得话都快不会说。
直到老爸走到奶奶身边蹲下时，他才对着老爸脸吼声：“你他妈还是不是个人！”
屋里几个人都愣住。
老爸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也吼声：“你说什！”
“问你是不是人！”丁霁跳起来，声音都有些破，感觉自己鼻子都酸，“奶奶都摔成这样你这是说什屁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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