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得高兴，”奶奶往他脑袋上拍
下，“你要早几天来，奶奶肯定撵着揍够你三十六十里。”
“奶奶，”孙问渠跟着奶奶进厨房端菜，“
问您个事儿。”
“什
事儿？”奶奶看着他。
孙问渠搂着奶奶
肩，小声问：“您是不是撕春联？”
奶奶啧声，瞅瞅他：“眼睛还挺尖，奶奶生气时候撕，后来被爷爷粘好。”
“您放心。”孙问渠说。
“放心，”方驰他爸笑笑，“放心。”
方驰第见到程漠时候觉得这人挺酷，还有点儿神经，但今天这种场合，大家都有些微妙尴尬情况下，他却确像他自己说，能营造气氛。
无论是爷爷奶奶还是老爸老妈，他都能找到话题聊上半天，甚至还没开始吃饭，他已经跟老爸拿瓶土酒开始喝。
随着厨房飘过来菜香味儿越来越浓，屋里气氛终于让程漠扳回愉快热闹过年氛围里。
度，他也确是弯腰想鞠躬来着，只是被方驰他爸拉住胳膊：“别这客气，坐。”
“闻到红薯香，烤。”程漠坐在旁边突然说句。
“后院儿飘过来味儿，”肖鸣看着方驰，“是不是你家烤？”
“这鼻子，”方驰妈妈笑，“还能分清前后院儿啊？”
“因为前院儿进门时候没闻着啊。”肖鸣笑着说。
“重新写幅好不好？”孙问渠说。
“哪有初四还写春联啊？”奶奶说。
“就是想写。”孙问渠笑着说。
“那你写，”奶奶想
“这羊肉真漂亮。”孙问渠看到端进屋来大盘羊肉，忍不住夸句。
“那肯定啊，”奶奶很骄傲地说，“这是在村里买，这些肉别说你们城里人，就是农家乐也未必能吃上，都是们留着自己吃。”
孙问渠突然想起那天方驰用来噎孙遥那句话，顿时就乐，靠在椅子上笑半天。
“你是不是也跟他们块儿喝酒？”奶奶问他。
“没，”孙问渠笑着说，“奶奶，就是高兴。”
“自己掏去。”方驰他爸说。
几个人立马都往后院去，孙问渠坐着没动，停会儿才轻声说句：“叔叔阿姨，大过年让你们……”
“问渠，”方驰妈妈倒杯热茶放到他面前，“不说这些，爷爷奶奶还有们都已经统意见，那这事儿就不是事儿。”
“嗯。”孙问渠点点头，拿起杯子喝口茶。
“问渠，”方驰他爸看着他，“方驰年纪小，虽然们直觉得他有主见，稳当，但是还是希望你能……你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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