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奶奶愣愣笑,在他背上拍巴掌,“这孩
“这个做得小点儿,跟原来水渠做那几个凑不成套。”奶奶有些遗憾地说。
“这个不搁家里,”方驰笑着说,“带去学校。”
“带去学校?”奶奶看着他,“带个盘子去学校干嘛?”
“不知道,纪念呗,这是跟水渠块儿估。”方驰说。
“怎没看你对别东西这上心,”奶奶在他身边坐下,“看你跟水渠比跟肖鸣还要好啊。”
盘子做好就放在那里等着晾干,方驰有空就去看看,那几个字笔划怎写,他都已经记得清清楚楚,现在给他支笔他就能唰唰地马上写出来。
等到盘子晾干能放进那个电窑炉去烧,他再次体会到孙问渠每次都在马亮工作室那个窑旁边坐几小时心情。
烧出来什样?
什颜色?
会不会因为自己做得不够孙问渠那专业,盘子烧半裂?
天,看得太过瘾……
当然,他闭上眼睛,也许是因为能感觉得到孙问渠不想在家里太过亲密。
他直觉得只有自己才会这紧张,没想到孙问渠那种永远什都无所谓人也会这样。
是因为他在为自己考虑。
虽然孙问渠这样反应让他压力更大,但还是压不住心里愉快。
“他俩……不样。”方驰说得很小心,却又很大胆。
“不样?”奶奶有些好奇地转过头,“怎不样?”
“肖鸣是铁哥们儿,”方驰从地上捡块石头在手里下下抛着,“水渠是……比铁哥们儿更……好些。”
“那是什?”奶奶没明白。
方驰抛起石头,接住,手指在石头上用力捏几下,咬咬嘴唇:“如果水渠是个女,会娶她。”
“看你这个大学还是选错行当,”方驰在小菜园看爷爷弄菜时候,奶奶拍他下,“你应该去跟水渠拜个师学烧盘子。”
“算吧,”方驰笑,“这关系太复杂。”
又是爸爸又是爷爷还来个师傅,这关系放出来就是出臭不要脸*情。
“这盘子能盛菜吗?”奶奶问。
“能,”方驰点头,“应该……能。”
是因为自己,什都不在乎孙问渠变得小心翼翼。
在床上躺半小时他都没睡着,翻来翻去地感觉把自己都煎成个两面焦黄香喷喷煎蛋。
最后他又爬起来轻手轻脚地去天台上抽根烟。
爷爷奶奶早睡着,他轻手轻脚是不想让孙问渠听见。
抽完这根烟,又盯着后院看会儿,他才转身又跟做贼似地摸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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