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跟你奶奶比
，”孙问渠闭上眼睛，“上月陪她去赶集，她拎得比多，走得还比快。”
“是，”方驰笑
，“这个你还真比不她，农村老太太，干
辈子活儿，都有这本事。”
说起来，孙问渠身上肌内也有，还挺坚实，但手感上
确
“凑合能扛得住。”孙问渠说。
“哦。”方驰点点头，把他衣服往上推推。
手放到他背上时，孙问渠又说句：“其实你要想摸，也是这姿势合适。”
“你怎这欠呢？”方驰举着手拧着眉说。
孙问渠没说话，闭着眼笑。
“你会？”孙问渠看着他。
“算会点儿吧，”方驰说，“奶奶爱腰疼，以前都给她捏腰来着，她还说捏得挺好。”
“那你给捏捏，刚坐时候拧劲儿，背挺酸。”孙问渠往床上趴，胳膊腿都伸展开。
方驰搓搓手，站在床边，找半天姿势也没找到合适。
“干嘛呢？”孙问渠偏过头问句。
床架上，再铺两张席子打地铺就行，女生……可以睡屋。”
“还有女生？”奶奶听就来兴趣，“漂亮吗？多高？胖瘦？”
“哎……”方驰抓抓头，“就同学，女同学，奶奶你想得也忒远吧。”
“明儿得看看。”奶奶笑着说，忽略他话。
又聊会儿，爷爷奶奶商量好同学过来吃饭菜单之后，就回屋睡觉。
方驰手举能有半分钟，凝神聚气地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手上，感觉自己已经刀枪不入，这才把手放到孙问渠身上。
下放去，手刚碰到孙问渠背，他就有点儿晕。
不过还是咬着牙开始在孙问渠背上腰上边敲边捏着。
“轻点儿，”孙问渠呲呲牙，“你打贼呢？”
“这娇气，”方驰放轻力量，“就这样奶奶还总说不敢使劲呢。”
“在想怎待着比较好捏。”方驰条腿跪到床边。
“你是要给捏背呢，”孙问渠眯缝着眼睛，“还是想摸？”
“……捏背啊。”方驰说。
“捏背还能什姿势，你坐腿上不就捏背，”孙问渠啧声，“看把你纠结。”
方驰没说话，上床跨到他身上，坐到腿上：“沉吗？”
方驰又逗逗小子，上楼。
推开门时候他看到孙问渠正站在屋里活动胳膊。
“忙完？”他进屋关上门。
“嗯，”孙问渠回过头，“身上都酸，要不是现在天儿热，都想出去跑两圈放松下。”
“要不，”方驰犹豫着，“要不给你……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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