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喝酒也晕？”孙问渠笑
。
“不是，吃饭也会晕
，吃太饱血都跑胃里帮着消化，脑部血就……”方驰低着头
边搓脸边说。
“抬头笑！”孙问渠打断他话。
方驰抬起头对着镜头笑笑。
孙问渠按快门，然后松开他，看着手机里照片，给方驰发张：“哎，
就喜欢看你这
笑，挺劲儿，看着嚣张。”
方驰转过头咬着块排骨冲孙问渠呲呲牙。
火锅很好吃，方驰确是不训练以后吃得少，但最后还是把锅里菜全捞光，连汤底都没放过，倒碗里给喝掉。
“跟你说，”孙问渠说是按自己量点，却还剩不少没吃完，这会儿又拿着手机对着方驰，“汤底里全是嘌呤。”
“那就飘会儿呗，”方驰拿纸巾擦擦嘴，“你真浪费。”
“偶尔浪费回吧，”孙问渠懒洋洋地笑着，对着他又拍两张，“在你家顿顿吃光，吃不完也都给小子，反正它运动量大，就是有点儿担心它掉毛。”
上火锅实在好吃，服务员拉上帘子离开之后，他就埋头开始吃。
“不够就再点，”孙问渠在旁边慢条斯理地边吃边说，“是按量点，你不够再要锅别口味。”
“够，”方驰啃着块排骨，“不训练吃不太多。”
“是，”孙问渠看着他，“怎感觉中间要没这个锅你连桌子都能啃呢。”
“吃饭直这样，”方驰看他眼，“吃你，别老看着。”
“那是紧张。
“土狗没那多讲究。”方驰笑笑。
“哎，儿子，”孙问渠突然往他身边靠过来，胳膊搭到他肩上搂，另只手把手机举起来，“笑个酒窝。”
这个动作让方驰愣愣，所有跟孙问渠接触到地方温度同时飚升，烧得他手指都有些发烫，他对着手机镜头呲呲牙。
“你能……笑得好看点儿？不知道以为绑架你呢，”孙问渠啧声，“这脸心不甘情不愿。”
“你等……缓缓，”方驰低头用手在脸上搓搓，“现在有点儿晕。”
“挺久没看。”孙问渠笑笑。
方驰咬骨头时候口咬在自己手指上，疼得眼泪差点儿飞出来，含着指尖没说话。
“今天给你过完生日，”孙问渠拿出手机，“明天早就得回村里，估计到你考试都没时间再出来。”
“哦。”方驰叼着手指应声，有点儿想叹气。
“笑个呗，”孙问渠拿手机对着他，“拍几张回去给奶奶看看，跟她说出来带你吃大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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