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待
过程。
或者是等待结果。
手机响
，方驰信息发过来。
给黄总看，现在睡。
孙问渠拿着手机笑好半天，给
孙问渠清清嗓子，轻轻咳
声，回条语音：“是你终于感化它吧？”
不知道啊，今天突然就这样，娘炮。方驰没再发语音。
孙问渠笑笑，举着手机对着自己随便按下，然后发过去。
这个照片给黄总解相思之苦。
方驰那边没动静，孙问渠在椅子上轻轻晃着，继续盯着桌上那个壶，还差几个配套杯子，这几天做完，这套东西就算齐活儿。
这壶感觉是不是那人想要他不清楚，但这差不多是他想表达。
简单造型，简单色彩，简单得眼看上去似乎都没什
可看之处。
但每个弧度，每根线条，每笔颜色，都来自他无数修改和修正。
心血谈不上，但是真用心。
手机响声。
驰啧声，“
告诉你，不吃这套。”
黄总顺着他胳膊爬到他肩上，在方驰坐到沙发上换鞋时候，黄总钻进他外套里。
“哎？”方驰这下是真有些意外，“你这是怎？”
黄总当然是不会回答他，但窝在他外套里没动，弄得他外套都不能脱，他怕脱黄总没地儿团着会挠他。
犹豫半天，他抱着黄总进屋，飞快地换件背心，在外面套件运动服，再重新把黄总塞到衣服里。
接下去就是马亮让他帮忙另两个设计，没有限制也没有任何要求，只有个主题叫“等待”。
真文艺。孙问渠啧声。
哪种等待。
等待什。
是等待心境。
孙问渠坐到躺椅里，摸过手机，马亮联系他不会发信息，这只能是方驰。
方驰发过来是条语音。
“黄总总好像想你。”
还配张照片。
孙问渠第眼看到是方驰背心下紧实胸肌，然后才看到照片主角，团在方驰外套里黄总。
黄总很舒服地团着，没有挠他。
方驰低头看它很长时间，轻轻叹口气：“你是不是想孙问渠？”
他拿出手机看看，从那天说完晚安，他没有再联系过孙问渠，主要是也没什事儿，联系也不知道该说什，他每天生活就除学校和这间屋子，也没别，上课下课看书背书做题睡觉，这些成不变内容也没什可说。
关键是，孙问渠也直都没有联系他。
孙问渠盯着桌上这个壶已经有快个小时，他虽然没看时间，但心里差不多能估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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