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回学校?”孙问渠边吃饭边问他。
“嗯。”方驰点点头。
“还去训练吗?”孙问渠啃着排骨。
“只有周日下午,别时间都取消,”方驰看着他,“好吃吗?”
“好吃,”孙问渠说,又抬头看他眼,“你要是不训练不比赛也不接向导活儿……你还有钱花?”
“要换被罩,”方驰往楼上走,“还有床单。”
“知道你要换要换,”老妈说,“干净都给你拿出来放着,自己换上吧。”
“哦。”方驰应声。
年还没完,但似乎切都回到平常,只有鞭炮声响起时候方驰才会感觉到现在还过年。
回学校时间按小时点点逼近,方驰有点儿说不上来心慌。
最后半年,加把劲,”二叔点根烟,“考个好学校,让爷爷奶奶高兴高兴。”
“嗯。”方驰笑笑。
“回去吧,别跟这儿等着,”姑姑说,“回去抓紧看书复习。”
“不差这几分钟。”方驰说。
班车来得挺准时,就是车上人挺多,他们这帮连人行李上去,车上就挤得满满当当。
“有啊,”方驰拿出手机点几下,“都记着帐计划着,压岁钱都存着,房租上半年交过,就吃个饭,买点儿资料,足够,哦还要去把黄总阉,该宰吧。”
方影那儿还有他万,不过这个他没说出来,怕孙问渠不爽。
“黄总!”孙问渠笑着回过头对躺在两个枕头中间四脚朝天睡着黄总喊声,“你完!”
“小娘炮不在乎这个,”方驰啧声,犹豫下又说句,“那个……屋里那些小叶子,要是开花,你记得拍照片让看看。”
“嗯,
心慌又要离开爷爷奶奶,心慌这半年自己到底能拼出个什结果来,心慌以后自己会怎样……
还有孙问渠,方驰趴到桌上,要挺长时间见不到吧。
他抬眼看看窗台上小花盆,不知道孙问渠能不能记得在花开时候给他拍照片。
这两天孙问渠似乎也回到之前状态里,不太出屋,闷头在屋里弄他陶。
方驰给他拿饭上去时候,看到屋里那个跟大保险柜似电窑炉亮,应该是在烧那套壶吧?
应该挺暖和。方驰冲车上挥挥手,转身往回走。
走到半时候小子迎着跑过来,他摸摸小子头:“跑哪儿去,居然没跟上。”
小子叫两声,在空旷路上传出去很远。
回到家,屋里就只有老爸老妈和爷爷奶奶在客厅坐着聊天儿。
“你屋给你收拾下。”老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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