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小子吃啊?”孙问渠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怎,“哦,小子是狗,不能吃……”
“说不是,”方驰突然说句,抬起头,“是希望不是。”
“嗯?”孙问渠愣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接是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前那句话,“所以无论是不是,都不是?”
“嗯,”方驰轻轻应声,低下头从地上抠出块小石头捏在手里搓着,“就是……不想是。”
“儿子,”孙问渠笑笑,伸手在他脑袋上扒拉两下,“性向不是选择题,不是你选什就是什,也不存在选对还是选错。”
“哎要歇会儿。”他拍拍方驰肩膀。
“多新鲜啊,挑担子没累,坐轿子要歇屁股。”方驰叹口气,停下来,在路边找块石头放下孙问渠。
“血液都不通畅,”孙问渠从脚踝那儿把冰棍扯出来,“这个行吧,都冻疼。”
“那过会儿再放,”方驰把冰棍揣到兜里,蹲到他面前看看,“没再继续肿,还好。”
“你们放多久假?”孙问渠扯扯裤腿。
手欠嘴欠人。”
“是不是还应该觉得很光荣啊。”方驰说。
“不用,”孙问渠笑着说,“别这客气。”
“你就跟们村口小卖部养那只狗似,”方驰说,“闲着没事儿就爱撩哧小子,然后被咬得满村窜,下回还来。”
孙问渠听就笑得不行,闭着眼睛通乐。
方驰站起来,挥手把石头往前用力扔出去,小子叫两声追着石头跑过去,他掏出兜里烟盒,抽支出来点上:“知道。”
孙问渠没说话,靠在石头上看着他。
方驰这话无论是什意思,都已经算是承认。
孙问渠觉得暂时没有什话可说。
方驰平时不太抽烟,般他抽烟就表示他紧张,尴尬,或者是烦闷,现在这支烟让孙问渠觉得还是不要再说什增加方驰压力。
方驰没说话。
“是不是要提前回去补课?”孙问渠又问句,从口袋里拿出块巧克力慢慢剥着。
方驰还是没说话。
“吃巧克力吗?”孙问渠晃晃巧克力。
方驰依旧是没说话,就那蹲在他面前,跟入定似,就像是根本没听见他说话。
“老逗你是因为你就是,但你说不是,”孙问渠笑着说,“你说不是,就不是,但知道你是,就是闲,欠得很。”
方驰没说话。
孙问渠闭眼睛继续睡觉。
当然,睡不着,只是挺享受。
不过又走阵之后,方驰没累,孙问渠却觉得腿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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