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就想起来不知道孙问渠吃是什。
估计是外卖,或者出去吃。
想想又觉得自己瞎操心,个拿钱不当钱大少爷,还用担心吃什问题,再说之前也没人给做,不也长得……挺好吗。
吃完面方驰继续做题,做得不太顺,老走神,不过好歹是挣扎着做完,不会题他都空出来。
起来喝口水之后他回到桌子旁边,看着没做那几道题,愣好会儿叹口气,空着也就空着,没孙问渠给讲。
今天不用去做饭,不用买菜也不用收拾,时间突然像是变多,可以不急不慢地顺着路遛达。
到小区门口时候他去旁边宠物店买两袋孙问渠同款猫粮,再去小超市买点儿面条,感觉很久没在自己破屋子里给自己煮面。
回到家,黄总很意外地没有虐待食盆子,而是团在门边自己拖鞋里睡觉。
“今天这乖,”方驰把它拿起来捧手里摸摸,“你怎老也不长个儿呢?”
黄总挥挥爪子。
不着急,”孙问渠笑笑,“挂,拜拜。”
没等方驰出声,孙问渠挂掉电话。
方驰把手机放回兜里,也没再继续跑,直接坐在树下石凳上,石头冰凉很快透过裤子传上来,爬向全身。
他从书包里摸出烟盒,点根叼着。
抽几口之后又伸手到书包里翻翻,在拉链小兜里摸到个信封。
猛地就有些郁闷。
方驰皱着眉屁股坐回椅子上,很郁闷,因为自己郁闷所以更
喂完黄总打扫完猫沙,方驰坐到书桌前,准备复习。
这个书桌租房时候就有,房东,跟他在爷爷家书桌差不多大小,看长相年头估计也差不多。
桌上贴很多贴画,比起孙问渠那张黑色宽大泛着柔和哑光尘不染大桌子,还真是不太能集中注意力。
他趴到桌上开始写作业,大概写半小时,肚子饿,他放下笔去给自己煮碗面。
面还煮得挺不错,他滴几滴麻油,很香,边看电视边吃,热乎乎鼻尖都冒出汗珠。
摞新票子,还用张细纸条捆着,方驰看看,纸条上还有字。
是孙问渠字,估计是用那种细细毛笔写,跟用钢笔写字差不多大小,非常漂亮整齐地写着:做饭费,做菜费,拖地费,扫地费,翻墙费,拆窗费……
后面还有什费方驰没再看,把纸条叠起来放进兜里,这项项列出来内容让他反复想起这段时间在孙问渠家各种画面。
并不太好受。
抽完根烟,他戴上耳机站起来,慢慢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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