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几张外卖单子,是家政大姐过来时候带来。
他随便拿张,想叫个外卖吃得。
看张,感觉不合胃口,正想再拿下张时候,门铃被按响。
孙问渠有些意外,这门铃装上就没被按过几次,他朋友来会先打电话,物业也不太可能……
他很不情愿地撑着走路就酸胀发疼腿走到门边,对讲机屏幕上却没看到按铃人。
没人管话,方影这样人,出什事都不奇怪,没准儿就这失踪,或者死。
可自己又能怎帮?
如果没管……自己会不会也有麻烦?
“今儿们去攀岩,室内,来吗?”罗鹏在电话里说,“过去接……”
“不去,又不是周末。”孙问渠躺在沙发上,屋里全是空气清新剂味道,两天也没散掉,不知道打扫卫生大姐那天喷多少。
手。
大概是被人用椅子腿砸,皮开肉绽,有没有伤到骨头看不出来。
方驰闭闭眼,让自己平静下来,先带着小果块儿把方影送去医院,再打车把小果送回表叔家。
表婶看小果样子,就知道出事,拉着方驰问。
“不知道,”方驰说,“她什也没说,最近不要让她再把小果接过去。”
“谁?”孙问渠问句。
对讲机里很安静,没有人回答。
孙问渠有点儿无语,可能是邻居家小孩儿,以前也有过,总来,按就跑,直到孙问渠抄根棍子撵出去直接把他家门铃给砸,才没再按。
这三年不见又来?
“你不天天都周末,”罗鹏笑着说,又补充说明句,“博文没在,他今天有事儿不来。”
“他在不在都不去,”孙问渠曲起条腿,方驰那脚踹得他腿疼两天,“腿伤。”
“怎伤?摔?”罗鹏听就紧张,“去看没?要不过去弄你去医院?”
“不用去,就是磕下。”孙问渠其实挺想出去,到现在他还没吃饭,不过实在又懒得动。
跟罗鹏扯几句之后挂电话,在沙发上挺会儿,他坐起来,摸过手机。
“她死才好!”表婶皱着眉狠狠地往地上啐口。
方驰没再说别,离开表叔家。
全身都在疼,之前没留意,现在才发现嘴角都破,嘴里有隐隐腥咸味道,身上就更不用说,走路都跟被棍子砸着走似,每步都扯着疼。
他不知道方影这些年对自己照顾能让他帮方影帮到哪步,但估计方影除他估计已经找不到能帮忙人。
大概除他,也没人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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