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看。”林杨拿了颗枣过来，抛起来，枣掉到了地上，他又捡了起来。
“看什么？”林慧语问。
“看我接枣，”林杨把枣再次抛起来，这回接住了，“小午叔叔说等我18岁可以喝酒了就教我调酒，我通过他的测试了。”
“他啊，”老妈抱着胳膊往冰箱上一靠，“说不上来，看着的确没什么毛病……他性子是不是挺……我看他说话好像很直？”
“是很直，”林城步说，“要换了别人他说话更直。”
“直点儿好，没心眼儿，”老妈说，“但也别你姐夫似的，心眼儿没有，脑子也没有。”
“别瞎说，”林城步笑了起来，“我姐夫要真没脑子是怎么做到市场部经理的。”
“我也纳闷儿呢，”老妈皱皱眉，“他们公司要倒闭了。”
林城步站了起来，姐夫这句话估计就是说给他听的。
自己不放心元午的样子这么明显？
他走进厨房，老妈跟了进来：“菜都在这儿啊，冰箱里还有。”
“你给我打下手吗？”林城步打开冰箱看了看都有些什么材料。
“我就告诉你菜在哪儿，”老妈啧啧两声，“在家里还摆大厨的谱呢，还打下手。”
道元午会不会不适应，“不想做。”
“嗯？”老妈愣了。
老爸和姐夫也都愣了，一块儿看着他。
“让林慧语做吧。”林城步说。
“你姐刚下飞机，累好几天了。”姐夫说。
林城步正想再说话，客厅里门响了一声，接着就听林杨很开心地喊着：“妈妈——”
他把手里的菜一扔就窜回了客厅里。
“这我姐，”他蹦到元午身边，“你还有印象吧？”
“没有，”元午如实回答，又冲林慧语点了点头，“你好。”
“没印象也正常，”林慧语笑了笑，“也没说过话。”
“咱家这个厨房也站不下俩人，”林城步笑笑，拿出了一盒肉，“这肉是想做红烧肉吗？”
“嗯，做一个，上回你做的那个红烧肉杨杨不是特别爱吃嘛，”老妈说，“今天一过来就说要让舅舅做红烧肉，别的你看着办就行。”
“好，”林城步把肉放到了案台上，想想又回头瞅了一眼老妈，小声说，“哎，妈，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有点儿饿。”老妈说。
“……我说元午。”林城步说。
“那你做。”林城步说。
“……行啊，”姐夫点点头，“我做你吃吗？”
“我不吃。”林杨在一边很快地回答。
林城步笑了起来：“哎。”
“去吧，”姐夫拍了拍他肩膀，又说了一句，“我跟元午聊聊，正好我最近想学点儿装逼的知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