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路！”林城步也喊
声，冷汗都吓出来，还好旁边没有别
车。
“抽你啊！”元午把车开回原来车道。
“
就说句话，”林城步坐正，想想又笑着说，“是不是突然很激动？”
“是突然很肉麻，”元午说，“而且你气儿吹脖子上，痒痒。”
“肉麻
？”林城步说，“是发自内心。”
嘿嘿嘿。
林城步对着前方笑笑。
“就放10毫升酒，”元午看他眼，“醉？”
“嗯。”林城步点点头。
元午把副驾车窗打开。
“开吧，”林城步说，“你今天是不是没睡够？”
“你喝酒。”元午靠着车门。
林城步看看手里特调：“哦。”
元午发动车子，开出停车场时候，林城步很舒服地靠在副驾上，偏着头盯着元午看。
突然就有种说不上来幸福感觉。
那快点儿，”林城步拉着他快步往前走，“中午给你做简单点儿吧，也好吃，想想做点儿什……”
“你是不是在飞机上吃？”元午问。
“……没有。”林城步回答。
“不可能。”元午说。
“真没。”林城步执着地回答。
“也是发自内心肉麻，”元午伸手拍拍他肩，“小伙子有前途。”
林城步笑起来，过会儿又轻声问句：“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听这些？
阵寒风兜着脸就打进来，林城步顿时打个哆嗦：“哎！干嘛呢！”
“醒酒。”元午说。
“不是醉酒！”林城步关上车窗，凑到他耳朵旁边小声说，“是看到你就醉。”
元午把着方向盘手突然动下，车猛地往右边偏偏。
“哎！”他喊声。
哪怕元午只说因为他走时间太长所以有点儿想他。
但他能觉察到，有些微妙变化。
跟之前元午无条件地顺从和后来两个人痛苦尴尬有完全不样感受。
元午没有说出比想你更深层话，但他并不在意。
他不是个特别自信人，但在这点上元午态度却给他天父般自信，哪怕是元午这种对情感把握很生疏人这辈子都不说“爱你”，他也能踏实地相信元午会有这份感情。
“你要没吃不可能直接就想到晚饭那儿去。”元午说。
“……就吃个面包，”林城步叹口气，“真，太难吃。”
到停车场，林城步上车第件事就是抬头看看遮阳板上被烫出来那个眼儿。
“挺大嘛。”他笑着说。
“杵得比较使劲儿，”元午说，“你坐副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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