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城步应
声，过会儿才像是回过神，“真
吗？”
“真啊，陪你吊个水有什
真假，
又没事儿。”元午说。
“不是，”林城步走到他面前，拦在他和电视之间，“是说想做那事儿。”
“嗯？”元午抬头看他眼，“嗯，是。”
“这就对，这就可以，”林城步笑起来，在他脑袋上抓抓，“你看小说吗，看吧？你好歹也伪作家这久……”
“别说，”林城步嗓子突然有些发哑，他顿顿，回手倒杯水喝两口，再开口时候还是有点儿哑，“真知道，所以别说。”
元午手上动作停下。
“分得清，身体上做事和心里想，”林城步看着他，“分得清，不会弄混。”
元午没说话，抬手捧住他脸，很用力地揉揉，转身走开。
“元午，”林城步摸摸自己脸，“问你。”
“那是什？”林城步问。
“什也没有啊。”元午有点儿无奈。
“那你不说话。”林城步说。
“只是不知道说什，”元午抹抹溅到脸上水，停会儿又叹口气，“小华啊……”
林城步猛地抬头，指着他。
“想说什？”元午打断他。
“做！”林城步拍手，“也是能日久生情！”
“嗯。”元午应声。
“昨天晚上那个……事儿，”林城步回身靠着洗碗池，“是你想，还是单纯就是想安慰？”
“这个不用想太多，”元午坐到沙发上，胳膊肘撑着膝盖，看着没有开电视屏幕，“就是看着你突然就想做，但是你说你是小花花，估计你……就改成撸。”
“……啊，”林城步时间无言以对，“啊。”
“你会儿去吊水吧，陪你。”元午说。
“小步步。”元午改口。
“嗯，”林城步点点头，“什事儿？”
“不知道该怎说，”元午随手拿过旁边个玻璃杯，在手上飞快地转着，从手心转到手背，轻轻抛又回到手心里，“想想再说吧……”
林城步沉默地洗完碗，把碗都收拾好，擦擦手，站到他面前：“知道你想说什。”
“是。”元午还是低头玩着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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