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拿给
吧。”元午说。
林城步把车上
收纳箱拿到
屋里，元午把箱子放地上，从屋子这边慢慢踢到那边，又从那边踢回这边，似乎是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林城步也没催他，点根烟坐在
边看着。
过会儿，元午开始整桌上东西：“是这
想。”
“嗯。”林城步应声。
“这回得自己收拾。”元午笑笑。
这小区老旧，物业估计都没有。
元申租房子在楼，窗户对着小片草地，养着不知道谁家放养鸡，边儿上还扔着几个破花盆，花根都已经长进下面草地里，开得还挺好。
本来林城步觉得环境虽然不整洁，但还挺接地气儿，站窗户那儿往外看也还能假装有点儿田园风光。
但是元午把房门打开，他往里看眼之后，就觉得原先住这儿人未必会站到窗口往外看。
做，”林城步看着他手里吸管，过会儿没忍住，按住他还直在搅手，“哎别搅，这样都不好喝。”
“又没让你这喝，”元午说，“那你想让怎喝啊？”
“这样，”林城步把吸管往上抽抽，“就喝奶盖和茶交界这里，这样最好喝。”
“……好吧，”元午按他说喝两口，“小姑娘。”
“滚蛋。”林城步说。
“有些觉得能让想起来觉得舒服东西，就留着，别那些就留着不动，”元午边说边拿起个本子翻翻，又放回桌上，“像这本子，里面全是……不知所云，觉得就不留着。”
“嗯，”林城步点点头，“留着怎处理啊？”
元午拍拍口袋，里面钥匙响
屋里有些乱，不知道是原本就乱还是让元午给住乱。
乱点儿还能接受，让人有些压抑，是满墙乱七八糟写着字和那些跟旧厂房墙上很相似画。
“这房子退时候是不是要给房东赔钱，”林城步说，“人家还得费劲铲墙皮。”
“跟房东说，押金不退。”元午站在屋子中间。
“有东西装吗？车上有个空收纳箱。”林城步问。
喝完奶茶，又把盒蛋挞全吃光之后，林城步觉得总算是踏实下来。
不过元午似乎是还没有想好，坐在奶茶店桌子旁边又没动静。
“要不就先回去，”林城步说，“想好再过来也行。”
“这房子租，下周就到期，这两天就得收拾，”元午说，沉默会儿之后他站起来，“走吧，进去收拾下，你正好帮。”
“收拾吧，”林城步说，“这阵儿尽收拾，熟练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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