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元午眯缝着眼睛，“你不介意？”
“介意什？”林城步看着他。
“你介意
有时候纯粹就是想跟你上床？”元午问。
林城步愣住
。
脑子有点儿转不动。
得跟中年近黄昏似。”元午说。
“拉近跟你距离啊，”林城步扯扯元午身上那件也分不清前后左右内外t恤，“以前觉得你是不是嫌年纪小。”
“滚蛋吧，”元午说，“就小五六岁你还真大着脸觉得自己小很多啊，告诉你，第
眼就懒得搭理你知道为什？”
“知道，”林城步笑，“不就管你叫声大叔。”
“不是，”元午也扯扯他身上衣服，“穿得忒没品味，挺好个胚子浪费。”
元午离他很近，他都能看清元午睫毛，元午说出上床这两个字时候，声音像是绕颈周德芙，全身汗毛都跟着唰地起立然后带着皮肤块儿要奔月。
“……大概……不介意。”林城步瞪着他。
“倒是挺想得开。”元午叹口气。
“啊，是，”林城步还是瞪着他，“想跟你上床这事儿想很久，不是有时候，是天天想。”
“好？”林城步往他旁边凑凑，“你还没夸过呢，你有没有觉得长得其实挺帅？”
“嗯，”元午盯着他脸看会儿，又顺着往下直看过去，“觉得你哪儿哪儿都挺帅，实话。”
“你就真没有点儿动心吗？”林城步皱皱眉。
“没动心，动别。”元午说。
“动那儿？”林城步眼睛亮亮，手指在元午胳膊上轻轻抠两下，“动哪儿都行啊，好过哪儿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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