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元午
眼神有
瞬间放空，但很快又垂下
眼皮，继续打蛋没再说话。
“你弟弟叫元申，”林城步继续说，“以前你提过次，肖妮儿来找你拿东西时候，你说过那是元申前女友。”
元午手上动作停下。
“你还记得吗？”林城步留意着他反应，试着往下说，“记得肖妮吧？”
元午没说话，放下手里碗，撑着桌子盯着碗沉默着。
林城步没有说话，盯着元午脸，寒意从后背点点地渗上来。
“行不行啊？”元午又问。
“行。”林城步点点头。
元午把冰箱里鸡蛋拿出来，拿个碗开始打蛋：“其实
打个蛋什
还是挺熟练。”
“嗯。”林城步应着。
不过睡醒时候已经忘。
有点儿遗憾。
睁眼时候他第个动作就是转头往元午那边看，发现元午没在床上之后他只用秒钟就冲到客厅。
“很敏捷嘛。”元午站在厨房里。
“饿？”林城步松口气，“来做吧，这儿也没有你唯拿手菜。”
还是晕啊？”
“就是困。”元午带着鼻音说句。
“不是，”林城步有些无语，“你这是没睡着啊？”
“怎着，”元午声音低些，像是准备睡着，“累死你啊。”
“……算你睡吧。”林城步叹口气。
“元申在哪儿？”林城步
元午刚才那个笑容，让他觉得害怕。
那个笑容他之前也见过，但那时并不知道，这样充满阳光笑容，是元申。
“元午。”他试着叫声。
“嗯？”元午抬眼看着他。
“你从来没跟说过你弟弟。”他说。
“什。”元午问。
“方便面啊，”林城步拉开冰箱，“吃个三明治？还是出去吃？今天没什事可以带你出去吃。”
“做吧，”元午说，“你厨房里这些东西看着挺全。”
“你打算做什？”林城步在桌子边坐下。
“三明治呗，”元午冲他笑笑，“你指导着做吧。”
在床边又站几分钟，确定元午确是睡着之后，他才转身出卧室，去厨房把那碗酒酿鸡蛋吃掉。
这夜元午睡得还算安稳，没有出现什异常，林城步也没拿冰块备着浇裤裆，直接躺他旁边睡。
因为郭小帅提供信息太让人吃惊，他已经完全没有别心思，晚上睡着做梦都梦见两个元午。
他还跟傻逼似地念会儿紧箍咒想要分清真假元午。
而且念得还特别像那回事儿，老长串，在梦里他都对自己刮目相看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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